班,现在看起来一副命很苦的样子,端着一杯洋酒仰靠在沙发上。
“我看你是在发癫。”他表情很是无语,“你家老太太肯定要气晕过去。”
晏知归今天开的大g,不打算叫司机,于是并没有喝酒,他坐在苏元意斜对面的单座沙发里,手里捏着一罐苏打水,表情放松地说:“奶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不至于因为这点小事就被气晕,她应该是很生气,不过有我爸挡着,问题不大。”
二哥惯会添油加醋,在群里说的话他才不信。
“你爸也挺有意思,以前不是希望你们兄弟几个卷生卷死吗?现在突然态度明朗支持你了?”苏元意啜了一口酒。
晏知归翘着二郎腿,慵懒地靠着沙发,修长手指轻轻摩挲手里苏打水瓶修长的脖颈:“估计因为愧疚吧,前几天酒会上发生的小插曲,不提也罢。”
苏元意显然已经微醺,闭着眼咕哝:“你家的破事确实多。”说罢又自嘲地笑,“我家也差不多。”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豪门家族这本更是厚如辞海。
但说起酒会那天,晏知归想起了自己的小推测,踢了踢苏元意的鞋尖,直截了当地问:“你是不是喜欢曹怀瑾?”
苏元意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眼睛依旧没有睁开,眼珠在眼皮下边微微动了动,随即顺着真皮沙发往一边滑落,躺了下去。
他枕着沙发扶手,把酒杯放在上腹,做出一副漫不经心的姿态:“我是比较崇拜他,但喜欢谈不上。我跟曹怀周也当了那么多年死对头,怎么可能喜欢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如果真的受不了和他一模一样,那你根本不可能崇拜曹怀瑾。”多年发小,晏知归一眼看穿他的谎言。
苏元意嘴硬地解释:“那不一样,他俩区别还是很大的。怀瑾哥那么优秀,不值得崇拜吗?”接着又摆摆手,“不说我,说你,你现在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主动提出录婚综?虽然现在股价有问题,但至于吗?”
晏知归玩味地笑了一声:“跟股价没关系。”
“跟什么有关?”苏元意向他转头,撩起眼角看过去,“为你自己的公司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