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饿了吗?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困了就先睡一会,后半夜的京都必然会大乱,到时候可能就睡不着了。
绛蔻既不困也不饿,只好奇的拽她手,晃啊晃的撒娇:我想看看仙丹长什么样。
纳兰缘反过来将她的手攥入掌心,低声道:临行前,义父派了很多人给我,说是要助我夺丹。
绛蔻闻弦歌知雅意,恍然之余也小小声的问:那你还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对仙丹动手脚吗?
纳兰缘轻笑:人是义父派来的,效忠谁就说不准了。
绛蔻脑子死机,半天才理清这复杂纠葛的关系,等她回神后,纳兰缘仿佛知道她还想问什么,解释道:眼下正是敏/感的时刻,纵使能把仙丹给你玩,我也绝不会给。倘若义父那边待他秋后算账时,知晓你曾接触过仙丹,便是后患无穷。
纳兰缘自认能保全自己,也能护住绛蔻平安,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愿将绛蔻置于险境她已经失去了陆绛蔻,无论如何,都不能再松开陆桑衣。
好吧。在不故意闹腾时,小心魔一向是个好说话的乖宝宝:那就早点休息吧,天亮后能出城吗?
纳兰缘摸黑打水,为她简单洗漱后,拥着她上床:不能,于情于理,皇宫都要封锁城门排查一番,短则一日,长则三日。
绛蔻将脑袋拱进她怀里:那这几天我们要做什么?该逛着街早在刚来时就逛完了,其他的好像也没什么有意思的。
纳兰缘摩挲着少女柔软的腰肢,前些日子她竭力和绛蔻保持距离,因为心灵始终在被反复折磨,倒不觉得有什么难熬,如今两人和好如初,那点儿瘾忽然悄悄冒头。
想做就做,纳兰缘一个翻身来到绛蔻身上,将被子往上拽,严严实实遮住她们:既然无聊,不如练功吧。
绛蔻没反应过来,还在茫然:练功就练功,你掀我裙子干呜~
好吧。
她知道干嘛了。
春宵苦短。
三日一晃而过。
到了出京这日,绛蔻头戴纱笠,遮掩着自己脸若桃花,眼含春情的奇怪神情,与纳兰缘并肩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向着城门而去。
纳兰缘亦步亦趋的伴她身侧,搭在她腰上的手时不时替她揉着酸软无力的肤肉,间或从摊贩拿去一两件小物件,询问她的想法。
两人看起来般配而和谐,以至于旁人一个不注意,真把她们当做寻常夫妻。
纳兰缘无疑很喜欢这一点,她的表情柔和而放松,步伐随之缓慢,让装模作样演着戏、暗搓搓打算在城门卫兵的目光下偷渡的绛蔻满头问号。
喜欢这个吗?纳兰缘沉浸在秀恩爱的愉悦中,没注意绛蔻眼里的问号,径直拿起一本写满求爱诗词的书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