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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1 / 2)

甚至在走前还能玩起小学生那套恶作剧,胡诌说要宣布订婚。

沈清慈在确认她是玩笑以后,一边表现得无语,一边暗自笑话自己。

湛秋开的是玩笑,没有针对性,但谁真的踩中了呢?在湛秋第一次邀请她时,她想过最坏的事情,就是湛秋要借这场筵席让她看见另一番幸福景象。

这个念头本来被她藏住,经湛秋没正形地一讲,浮出面,再碎掉了,也让她看清自己荒唐的恐惧。

常莹跑来出差,好不容易看场剧,“沈总,放放您尊贵的工作吧,也看看月亮嘛。”

沈清慈停下脚步,抬头,往前方看。

正南就是岸艺术馆,她们曾于平安夜当晚,在空无一人的艺术馆门前,将一个清甜的苹果蛋糕在车里分享殆尽。当时月相纤细,不及这晚,但月光胜过今晚。

“盈凸月。”

常莹没听明白,只听见关键音:“说我什么?”

“盈亏的盈,弦月与满月之间的月相。”沈清慈严谨地说。

“我说你怎么看演出心不在焉,搞了半天是天文学家,目光都放在宇宙之外。”

“是外星人也说不好。”沈清慈一本正经。

沈清慈送她去下榻的酒店,路上闲聊,常莹说到孩子闹腾,月嫂要辞职,沈清慈出主意说:“实在没人带了可以送去给我妈,她说她最喜欢抱孩子,我想适合做月嫂。”

常莹笑了一路,最后看沈清慈已经在为新的感情困扰了,才敢说之前的人:“春节期间你没去的同学聚会,我见到她了,她说以为你会去呢。”

说这话没别的意思,还是想暗戳戳安慰沈清慈,你挺好的,人家把你甩了还恋恋不忘呢,可见别太难过了。

沈清慈面无表情,以前听到那个人相关的信息,哪怕只是一片衣角的颜色,都会觉得焦躁烦闷。

但自从雨伞失而复得后被她冷藏,她放过了那个时候的自己。

很平静地领会了朋友的好意,但一针见血道:“这你不了解她了,她是确定我不会去,才敢去。主要是想你们了。”

常莹又笑:“那她装情种啊?不是想我们,你没看见人家的车,她生活过得太好,不找老同学们聚聚可惜了。”

沈清慈眼光不差的,人家原本就优秀,事业跟性格处处都好。

前两年又嫁了个当地富商,据说年长她些,但对她好得没话说。整体而言算得上幸福,说起来还让人羡慕。

沈清慈没有理会后面半真半假的点评,早些年有过情感纠葛的人过得好与不好都不重要,尤其她过得好这件事也在沈清慈意料中。没理由不好。

只针对了前半句锐评,“装深情是这代人的通病。”

这代人彷佛生来就特殊,既感慨上一辈人在柴米油盐的苟且中不懂得追求爱情,又批评年轻人沉溺于爱情游戏,不懂真情和专一。

总之,就他们自个儿精通爱情,会谈恋爱,会爱别人,别人都不及格。

这话说得深刻又刻薄,常莹习惯了,“哦,你那位朋友也是吗?”

沈清慈想了想:“当局者迷,我不清楚。”

“看来是盈凸月。”

常莹不知所云地总结。

赴宴时间定在一个工作日的下午,这是湛二小姐的自由之处。

是日晴朗万分,云朵舒展得极为温柔,气温俨然有往夏日冲得趋势。

沈清慈不经想,湛秋出生那天不知是否也是这样的好日子。

她下了车,站在甬道之上,在接引下步入湛秋家的花园。

草坪上摆着桌椅,甜品和饮品摆在桌上,有知名的乐团和看着不大直的调酒师。

年轻面孔居多,也都穿得休闲,如杨瑾所言,不是应酬的宴会。

湛秋倚靠在门廊前的台阶上,正跟管家模样的阿姨说话,藤蔓缠着柱子坠下,垂在她肩侧,藤条上花还没全开起来。

然后她看过来,笑容朗然,宛若从未生过龃龉。

她走下台阶打招呼,“杨总,沈小姐。”

“喊得像要谈生意。”杨瑾调侃她。

杨瑾备了份精致的礼物,前因后果说得格外高情商,湛秋表示感谢后,看向沈清慈。

沈清慈道:“我的礼在路上,晚些时候到。”

“看来是大礼。”湛秋轻笑说。

眼里没有期待和欢喜,沈清慈看得分明。

不是订婚宴,兴许是场鸿门宴。

第86章 “我要辞职了”

一季度末,三月中的阳光和煦归和煦,但不够坚定,云层偶然一遮,清寒就悄悄地披在身上。

也是因为这个,筵席的主场地安排在室内,有不爱风吹日晒的宾客,早早就进厅里休息了。

沈清慈这人堪称工作狂,全部精力放在工作上尤嫌不足,极少参与与工作无关的私人活动。

一些工作相关的应酬社交,沈清慈没升职之前,也用不着负责,升职以后,仍多由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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