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边军绝不会任由拿捏!
可以说,贾珩在宣大、太原等边镇的杀伐果断,还是有着一些负面影响,比如西宁边军以方晋为首的将校,对贾珩领兵征西,心存警惕。
不过雅若既有着蒙古族少女的炽热和大胆,又有着汉族少女的柔婉。
其实这样的玉佩,他……还有许多。
如果想要进宣大之时,夺边军将门兵权,这位卫国公就打错了主意。
方晋吩咐说道:“马将军,去将兵马调动过去。”
说着,一路相送着雅若出了军帐,吩咐锦衣府卫相送雅若进入城中驿馆。
金孝昱当年还因为和柳芳与他发生冲突,吃了他一板子,勉强也算是故人,先前殁于王事,他此行也过去凭吊一番。
方晋闻言,抱拳道:“那末将遵命。”
贾珩放下筷子,说道:“我到时候再想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倏而,眼前暗影渐渐散去,雅若弯弯柳叶秀眉之下,明眸凝睇含露,静静看向那少年,脸蛋儿彤红如霞,嫣然明媚,恍若二月桃花,有着某种青涩的粉腻。
岳讬看向又在宴饮的和硕特蒙古诸军将,面带愁容,目光闪了闪,也不好多说其他。
高仲平显然也是懂审时度势的,如今西北刚刚兵败,贾珩又领了十万兵马平定青海,新政推行需要借一场大胜的势。
雅若轻轻“嗯”了一声,妍丽脸颊羞红成霞,任由着那少年将鸾凤玉佩系在自家脖颈上。
如此日日夜夜宴饮不停,兵书有云,骄兵必败,如今的和硕特蒙古这是被一场大胜冲昏了头脑。
贾珩轻轻“嗯”了一声,吹熄灯火,旋即不再多说其他。
“嗯。”雅若点了点头。
贾珩面色郑重接过那根月牙儿项链,对上那双欢喜的眸子,说道:“这个月牙儿项链,雅若替我戴在脖子上吧。”
岳讬闻言,心头不由一惊,连忙伸手招呼说道:“拿过来。”
说到最后十万大军几个字时,心头不由生出一股无力感。
楞额礼皱了皱眉,说道:“王爷是否…太过谨慎了。”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让方将军,诸位将军久等了。”
贾珩笑了笑,说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这会儿南下闽浙,与水溶的兵马汇合了,因有红衣大炮相助,打海寇应该很轻松。”陈潇温声道。
贾珩在贾芳、贾菖、董迁等护军将校的扈从下,骑着马来到营房之前。
她原也是想让珩大哥戴着项链的。
他都快忘了潇潇身上的厨娘属性了,还是娶过来的媳妇儿知道心疼男人。
贾珩道:“三万西宁铁骑,需要先行甄别,谨慎使用,以防奸细混入其间,再泄露了进兵路线,反而得不偿失。”
岳讬摇了摇头,眉头之下的冷眸,目光闪烁不停,说道:“卫国公其人领兵以来,未尝一败,谨慎一些是好的。”
贾珩轻轻抚着红绳尾端的月牙儿项链,看向那少女,柔声说道:“这项链就贴在心口放着,意味着雅若被我放在心上。”
贾珩道:“西宁城中有这支骑军,可保安然无恙,先前按说不至向朝廷求援才是?方将军以为呢?”
少女说着,拿起手里的月牙项链,给少年后颈系上,少女俯身之间那股草木的淡淡清香,顿时再次扑鼻而来,带着一股难以言说的迷醉。
“见过卫国公。”几位被介绍的将校向贾珩行礼道。
少女局促的好似一只受惊的小鹿,双手不知从何而放,只是一手紧紧攥着玉佩,感受少年的喜爱和亲昵。
昨天刚来以军法斩马尚,罚侯孝康、胡魁二将立威,今日祭拜金孝昱,一来是收拢军心,二来也是示人以公心。
贾珩不置可否,也没有继续提及此事。
贾珩默然片刻,问道:“前西宁郡王世子金孝昱可曾下葬?”
他这次来西北,相当于江南新政在南方开了一个头,但仍是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
尤其是贾珩昨日“逼迫”金铉,抽调西宁铁骑之时,更是达到了最高。
他递过去的玉佩,比起雅若递来的项链儿而言,有特殊的意义。
陈潇道:“废两改元诸事已经迅速推进,第一批银元能在银号中汇兑了。”
而且这次进兵草原,不是一次进兵,应该有前后几波次。
说着,给一旁的军中文吏使了个眼色,就见那文吏将手里的簿册递送过去,显然有所准备。
就是这位卫国公先是生擒了十五叔,而后又以炮铳害了皇上,他要一举埋葬这支汉军!
用大汉卫国公的头颅告慰皇上以及十五叔的在天之灵。
只是想起方才和硕特蒙古的散漫,岳讬目光幽沉几许,心头不由又蒙起一层厚厚的阴霾。
二人吃过饭菜之后,唤着锦衣府卫以及京营中护军的将校,前往视察西宁铁骑。
此举自然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