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仆很是无辜:“姐姐别生气,我就是一个带话的。”
保姆没有跟她周旋,转身就进了别墅。
人一走,小女仆就变了脸色:“呸,装什么,劣质酒,她自己还不是被男人包-养的货色。”
今天是许雯桥五十二岁的生日,霍铭生早就忘了。
每年生日,许雯桥对霍铭生从来都秉承着“爱来不来”的态度。
可今年,不知道哪根弦搭错了,非要让他过来,还拿出了老太爷立威。
霍铭生顿感烦躁,不是说他这个儿子可有可无吗?干嘛还要让他来。
直到看到了舒好好,他才知道了许雯桥图的什么心思。
“阿生,好久不见啊。”
耳边传来舒好好那腻人的声音,她凑近,甜酒的气息喷在霍铭生的脸上:“你有没有想我啊,我可是很想你呢。”
霍铭生毫不留情地把她推开:“舒小姐的香水呛到我了。”
他往另外一头挪了挪,刻意跟女人保持着距离。
舒好好非要坐过去,她从霍铭生的口袋里抽出一根香烟,含在嘴里,故意用那种挑-逗的眼神看着他。
“咔哒”一声,一会儿,她嘴里喷出烟雾。
“我查到了你的小情儿。”
“是吗?”
霍铭生不以为意,他把口袋的香烟掏出来,然后扔到了地上,似乎是嫌弃女人碰过。
舒好好浑然不觉男人的厌恶,她翻出手机,看了两眼,有些不屑地评价道:“长得有点一般啊。”
霍铭生不喜欢别人说闻遥不好,一句也不行。
她只能被他一个人欺负。
再者,闻遥不比她好看多了,她自信个什么劲。
“那我劝舒小姐好好照照镜子。”他扯了下唇,气死人不偿命地说:“记得在白天,不然容易吓到自己。”
第172章 【他把她保护的很好】
“你……”
舒好好被气得脸色涨红,她把手机扔过去:“你信不信我把你俩的事弄得人尽皆知。”
霍铭生扫了一眼图片上面的人,又淡定地抽回视线。
“随你。”他完全不在意。
因为照片上的人不是闻遥。
是乔语嫣。
舒好好这个蠢货,查人都查不明白,也怪他,怪他把闻遥保护得太好了。
舒好好以为他在强装镇定,她弯了弯唇,挪回到刚才被推开的地方。
她勾上霍铭生的领带:“我知道你现在还没玩腻呢,我也没有想要独占你的意思,我只是想,你能把你的时间分给我一点。”
渐渐地,女人的手变得不正经起来,顺着霍铭生的衬衫往下游离,她顿在那,往下一寸,就是舒好好,日思夜想的地方。
她想睡了霍铭生,从第一眼看见他,她就有了这想法。
“今晚……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她的手马上就要落在那……
“夜——啊!疼!”
舒好好惊叫了一声,她的手被霍铭生沿着手背的方向掰折,里面的筋骨感觉随时都会断开,疼得她冷汗直冒。
还好这会有音乐遮挡,舒好好的哀嚎不至于太出挑。
霍铭生眸色阴冷,如夹了寒霜般,睨着她,平静开口:“你想死?”
舒好好痛苦地皱紧脸,她没想到霍铭生会真的动手。
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废掉,她只好求饶。
“不想不想,霍铭生,我错了,我不找你女人麻烦了,你松开我。”
霍铭生又使劲往后压了下,舒好好咬紧牙关,她的手指怕是真要废掉。
“霍铭生,你不可以……我的手指!”
舒好好疼得牙齿打颤,泪水止不住地下落,她马上就要忍不住叫出声,可她又不想让别人看笑话,只能憋着喊疼。
好在霍铭生撒开了她,“把你的手管好,下次,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算了。”
霍铭生起身走人,他随手扯开领带,似是嫌脏,扔到了地上。
原本今天的寿星许雯桥还在享受着奉承跟恭维,可注意到霍铭生要走,她赶紧从中抽出身。
霍铭生刚要上车,就被许雯桥叫住了。
“站住。”她盯着他:“宴会没结束,你想去哪?”
“回去睡觉。”霍铭生瞥她一眼,下意识想去拿口袋里的烟。
他一摸,没有,顿时脸上的烦躁收不住了。
舒好好那女人真是有病,干嘛没事动他的烟。
“今天是你母亲的寿宴,你觉得你现在走合适吗?”
“没什么不合适的。”霍铭生说:“我已经去跟爷爷请过安了。”
“霍铭生,我是你的母亲,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很不尊重吗?”
听得出,许雯桥的声音带着几分恼意。
“尊重?”霍铭生冷嗤一声,他懒得演什么母慈子孝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