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裴有时候在想,如果江羡寒父母还在的话,他们会不会接受自己的存在呢。
妈,其实生辰八字什么的不重要,就算是命格不和,我也不会跟我老婆离婚的!
刘艳芬笑着说:你这个傻子,我有说过吗?你妈我很开明的好不好?就是可惜见不到亲家母和亲家公了。
电话挂断后,刘艳芬收敛了弯起来的嘴角,面色凝重地看着这个大师发来的消息。
两女八字相克,命格不和,其中一方会造成另一方出现血光之灾,暂无破解之法。
刘艳芬很久之前让人给季裴算过命,说她二十二岁那年确实有一血光之灾,没想到竟然真的应验。
这场灾难已经过去了,这个人还说没有破解之法,这不是糊弄人么。
没有破解之法还当什么大师,看一次相居然收了她八千块钱!
刘艳芬盯着这个大师的头像,点进去直接按了删除键。
骗子。
电话挂断,季裴和江羡寒两人瞬间陷入了沉默当中。
江羡寒难得没有说一句骚话,季裴倒是还不习惯她的沉默寡言。
裴宝
老婆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季裴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江羡寒也弯了弯唇角。
你怎么回事呀,我还以为你变成木头了呢。
江羡寒盯着季裴的眼睛,抱着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似乎还没有缓过神来。
我觉得像是在做梦一样。
季裴低下头,用虎牙在江羡寒的鼻尖轻轻咬了一下。
江羡寒仿佛被小猫用尖牙咬了似的,有点疼,她从鼻腔里缓缓哼了一声。
季裴笑着问:疼吗?
江羡寒摇摇头:不疼。
季裴坐在她怀里,说:我就知道,我才舍不得咬疼你呢。
可是我们第一次的时候,你把我那里都咬破皮了。
季裴:
她假装没听见江羡寒的话,说:不疼也总有点感觉吧,你才不是做梦呢。
江羡寒见她转移话题,在季裴的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你一边哭着一边爬起来去找碘伏,说什么要给我消毒,还记得么?
季裴大脑突然一阵刺痛,仿佛有什么东西拼命挤进她的脑子里。
她倒吸一口凉气,脑海中竟然出现了江羡寒嘴里说的场面,粉白的面颊瞬间就红了起来。
我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
眼见着季裴哑口无言开始拿着失忆这件事耍赖,江羡寒叹了一口气。
那要不然我帮你好好回忆回忆?
季裴吞咽了一下喉咙,虽然有些跃跃欲试,但是还是摇了摇头。
不行,万一再把你弄伤怎么办?
江羡寒唇角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那你现在承认,你技术差把我咬伤的事实了?
季裴磨了磨牙,一只手掐着江羡寒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着。
不准再说了!否则我咬你!
江羡寒依旧滔滔不绝:你把我咬伤的那一刻起,我就在想,怎么会有人笨成这个样子,连用舌头舔都不会
季裴:
她观察着酒店总统套房的四周,试图查看周围有没有摄像头。
江羡寒,你别逼我!
江羡寒观察着季裴的反应,笑着说:你在看摄像头啊?这里没有。
季裴心虚地说:谁问你这个了?
江羡寒转移话题:我现在惹你生气了,你准备怎么惩罚我呢?
季裴吞咽了一下喉咙,想从江羡寒腿上离开,又被对方掐着腰按了下去。
江羡寒的嘴唇贴在季裴的耳后,呵气如兰。
我们都领证结婚了,难道第一天晚上,不应该做点新婚妻妻俩该做的事情吗?
季裴头皮发麻,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说:我手断了!动不了!
手断了又有什么,你还有嘴呢。
江羡寒的手在季裴平坦的小腹上轻拍着,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了。
今天夜里好好表现。
第65章 算账
季裴也数不清是第几次用嘴了。
江羡寒总觉得不满足, 非要让她在里面,否则不让她离开。
虽然技术不好,但是起码态度在那里摆着。
季裴想了一下, 毕竟是新婚夜的第一天, 虽然没有办婚礼, 但是她现在已经是江羡寒的人了,必须要听老婆的话。
江羡寒看着季裴勤勤恳恳的样子, 联想到了上学时期,上课认真听讲,做了无数张试卷,却还是考不及格的老实学生。
她抚摸着季裴的头发,在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拍打着,似乎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季裴舔了舔嘴唇, 凑过去亲江羡寒, 用舌尖勾着对方的舌头。
老婆, 你觉得我做的怎么样?
江羡寒哼了一声, 算是一种默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