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季裴的嘴唇,笑着说:裴宝,你倒是给了我灵感,或许我们可以玩一些别的东西。
季裴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松开了对江羡寒的桎梏,两条手臂挡在胸前。
你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你囚。禁我是犯法的。
江羡寒舔了舔干涸在嘴角的奶油,尝到了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玩一玩嘛,又不是真的不给你饭吃,不给你水喝,你觉得我真的舍得这样对你吗?
季裴想了一下,也是,江羡寒怎么可能那样虐待她。
但是那个梦做的实在是太令人害怕了,季裴总觉得会变成真的。
如果是真的,那她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季裴还是觉得不大妥当:不玩。
玩玩嘛。
江羡寒嗓音软软的,还带着点沙哑的味道,听得季裴耳朵痒痒的,耳根子又软了下来。
她红着脸,坚定道:不玩。
玩玩嘛。
季裴:
她被江羡寒缠得实在不行了,心中坚硬的盾牌开始软化。
那那等我身体好了再玩,我怕你把我玩散架了。
听到季裴说了这句话,江羡寒弯了弯唇角,眸子里亮晶晶的。
好,那我们现在继续开始做康复训练吧。
季裴:
啊啊啊啊她现在听见康复训练四个字,就想挖个狗洞把头埋进去藏起来。
江羡寒这个混蛋!
今天的生日江羡寒非常满意。
她活了三十年,人生中从来没经历过这样舒爽的体验。
思想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夹击,结束后竟然让她尝到了疲惫的滋味。
季裴的体力不如她,弄到最后的时候,差一点跪在地上。
江羡寒仿佛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力气,精力充沛到吓人的地步。
季裴坐在浴室里,脱。光衣服让江羡寒给她擦身体的时候,猛然间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幸好江羡寒心甘情愿地乖乖躺着,如果两个人换了身份和体位的话,季裴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
她一定会死在床上的。
季裴打了个冷颤,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江羡寒用手摸了摸,还以为她冷:怎么了?是冷吗?
季裴可不敢说是因为害怕她,就点了点头,小声说:嗯,有点冷。
江羡寒给她擦身体的速度逐渐快了起来,十分钟不到就擦完了。
她用浴巾裹住季裴的身体,又给她吹干头发。
江羡寒从身后拥住季裴,嗅了嗅她清香好闻的发丝。
好香啊。
季裴还处在后怕之中,总觉得江羡寒背对着她实在是有些危险。
二十二岁的季裴脸上藏不住事,更不要说是十八岁涉世未深的季小裴了。
江羡寒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对劲,于是就旁敲侧击地问了一下。
裴宝?你怎么了?看起来心不在焉的,是心里有什么事吗?
江羡寒,我那个
季裴下意识就要全盘托出,她及时把嘴里的话咽了进去,摇摇头。
没有,我就是有点抑郁,我一到冬天就容易这样。
这句话的可信度几乎为零,江羡寒弯了弯唇角,问:为什么会这样啊?能和我说说吗?
一个谎言的形成,需要无数个谎话来维持。
季裴低垂着眼睑,眼珠子轻轻一转,马上就有了另一个理由。
冬天嘛,经常见不到太阳,而且还有雾霾,一想想就觉得不舒服。
江羡寒盯着她有些闪躲的眼睛看: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呢。
季裴吞咽了一下喉咙,有些心虚地把目光t移到别的地方。
怎么可能,我对你是毫无保留。
江羡寒将季裴话里的毫无保留四个字,放在舌尖慢慢品尝,随后莞尔一笑。
下一秒,她身上裹着的浴巾,被一只手轻轻摘掉。
季裴耸了耸肩,锁骨凹陷进去,她回过头一看,瞬间就被江羡寒夺去了呼吸。
嗯
我之前说过,我不喜欢别人说谎。
江羡寒在季裴下嘴唇上咬了一下,疼得她低低地抽了几口气,对着江羡寒的嘴反咬了过去。
江羡寒掐住了季裴的下巴,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睛看。
裴宝,告诉我,你在害怕什么?
季裴的脸白了红,红了又白,实在不知道这种话究竟该怎么说出口。
江羡寒掐着她下巴的力度又重了几分,雪白细腻的肌肤上出现了两个红色的掐痕。
下一秒,一滴滚烫大颗的晶莹泪珠,顺着季裴的眼角,啪嗒一下抵在了江羡寒的手背上。
你弄疼我了。
江羡寒心一软,松开了季裴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