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大摇大摆出了松山书坊,相看下一家去了。直至脚底板发疼,怕是被皂靴磨出了水泡,她方无精打采地回到魏宅。
今日拢共问了五家,因着宋吟所著不是时兴的题材,虽有新意,却更加担忧会不卖座。倒有一间小书肆喜欢,可惜经营不善,东家预备卖掉铺子回乡养老。
正发愁着,隔壁飘出了饭菜香气,是王氏在准备晚膳。
宋吟精神大振,放下书稿,唤卖力劈柴的沈珂一道回家。她笑道:“你不必夜夜都来,我一个人哪里用得着这么多。”
沈珂腼腆地挠了挠头:“可我只会这个。”
“瞎说。”
宋吟读过他的文章,虽不懂古代科举的选拔标准,却从清秀字迹中觉出了文雅的风骨。若非出身贫寒,应当能与他死去的爹一般,做个远近闻名的才子。
她忽而心生一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