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错事,这其中大半都是那些狗奴才瞒着我们的,若我们知晓,定然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另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隐隐哭泣着。
这陈家的人可比钱家要下功夫得多,人钱家就派了个女儿过来试探,陈家倒好,估计是家里能弄来的老弱病儒都给弄来了,主打就是一个量变引起质变。
项晓芽看着犹如哭坟一般的众人,差点没笑出声来。
当然,笑是不能笑得,周围可有不少军户正看着呢。
她只能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轻声细语地对着为首的老太君说道:“诸位还请莫要下跪,有什么事情我们询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
“仙子娘娘,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呀呜呜呜……”那老太君像是没有听到项晓芽的话一般,继续跪在地上哭道:“雍王此举实在是不和律令,下人惹得祸事怎么能牵扯到主家头上,搁哪儿都没有这个道理啊。”
“是呀,他要抓就抓那些犯错的下人,凭什么抓我夫君呀?”一个容貌娇美的女子可怜兮兮地哭道:“我夫君身上还有秀才的功名,如今被他这么一弄,日后还要怎么继续考科举呀呜呜呜……”
“神仙娘娘,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老太君哭着哭着就磕起头来,她身后的其余人见状,也跟着磕起头来。
一边磕,还一边哭嚎。
这老的、小的、当夫人的、做小姐的一起嚎,阵势着实是吓坏了之前围观的军户们。
“这……这难道真的有冤情?”一个大娘晕晕乎乎地说道。
“呸,陈家不就是逼死了莫老头闺女的那户人家吗?他们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可没少做,哪儿来的冤情。”另一个大婶朝地上啐了一口。
“什么?是那个陈家?”
“除了那个陈家,还有哪个陈家供着个佛口蛇心地老虔婆?”那婶子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