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刃有余。”
裴未烬一心二用,手上调转着珍珠项链,口上漫不经心地回应:“骑马?”
“对,他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肯定能教好我。”
裴未烬语气随意:“确实略懂一二。”
啪的一声,晏灼妤把他的手拍开,力道不重,但裴未烬的手背还是红了。
“所以裴总什么时候有空,带我去马场学一下?”
裴未烬摸了摸手背,并不介意,他有了更好的想法。
“择日不如撞日,宝贝最近行程那么紧,试镜在即,不如从今晚就开始练习。”
晏灼妤秀眉微蹙,犹豫道:“练习?这么晚了去马场是不是……”
“呀——你干嘛!”
晏灼妤突然被他抱起,姿势转换间,又是一阵拉扯。
她白净手指猛地揪住裴未烬胸前的睡衣,几乎是揉成一团攥在了自己手里,喉咙压抑着发出一声呜咽。
男人不紧不慢地抱着她去隔壁的侧卧:“你房间有一张水床。”
“水床没有着力点,正适合练习骑马的基本功,特别是腰部发力感。今晚先适应,明天我带你去马场骑真的会更好上手。”
“可你明天不是要开会吗?”
晏灼妤突然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那我今晚骑什么……?”
你?
“推掉就好,你的事更重要。”
裴未烬单手抱着她,把门打开,将人放在床上。
水床柔软,人一晃,整张床都像海浪一样荡漾摇曳,完美贴合身体曲线。
晏灼妤再一抬头,发现裴未烬早已换上了那条雾蓝色小裤,只是刚才穿着睡衣,并未发现。
不过……
这和她看到的参考图长得不一样呀?
裴未烬撕开包装,看到她疑惑的眼神后,说道:“我让人改了一下,全包的没法戴,你现在事业上升期,不能出现这种意外,先将就将就。”
一切就绪,他躺好,朝晏灼妤招手:“过来上课。”
晏灼妤:“……”
总觉得最后这个‘课’字,可以无差异的换为‘我’字。
晏灼妤当初买这张水床的时候,考虑到自己睡姿格外的豪放,因此尺寸非常大。
而裴未烬心机地躺在离她最远的地方,就这么好整以暇笑着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