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断断续续的。
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从那被禁锢的噩梦中脱身时,她又会进入下一个梦的片段。
她被掐住了腰,还被人咬上了唇。
她被疯狂掠夺着。
她失去了呼吸,还失去了些什么别的。
她感觉自己很冷。
这股深入骨髓的冷直到她被一双温暖的手接过,才稍稍得到缓解。
但那股冷意还藏在她的体内,藏在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无法驱散。
她又感觉到自己被那双救出她的手小心又轻柔地拢入怀中。
而后一抹暖意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并很快蔓延全身,祛除了残留在她体内的每一缕寒意,填补了她被掠夺的一切。
随之而来的似乎还有三个很轻很轻的字,但梦里的她听不分清。
翌日一早,晏之瑜在惊醒的一瞬间猛地从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瞳孔紧缩,思绪仍停留在那场很长很长的梦里。
“是……梦?”晏之瑜摸了摸头,声音微哑,发现自己早已满身冷汗。她长呼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呼吸恢复平稳。
浑身绵软无力的晏之瑜披散着长发半躺在床榻上,过了许久才完全缓过神来。
修仙者从不会轻易做梦。
但凡有梦,其内容一般皆与自己切身相关。
心知这一点的晏之瑜皱了皱眉,极尽全力地回忆那个断断续续的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却始终无济于事,反而让她有些头痛难忍。
努力一番无果后,晏之瑜只得摇了摇头,将这件事暂时抛之脑后。毕竟,她今日最重要的任务可是去“质问”那不对劲的玉淮。
晏之瑜待自己彻底从梦中遗留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后,才梳洗一番推门走了出去。
不知这是隐月楼的标配,还是玉淮担心她初来隐月楼不适应特意安排的,她的房外始终候着一位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