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跑进来一瞧,我俩倒心平气和坐着。
“那时你远在永昌,我没法告诉你。宫中有个可怜的女人,可怜的母亲。我该怎么说?不如等你回来自己瞧着办。我只是南岭野夫,不懂宫里那一套。”他又瞧我一眼,“若是写信告诉你,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