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得这么快。”
靳斯年淡淡地问:“我走了这么久,这是你一见面该说的话么?”
训斥只是表象,渴望和慰藉才是内核。
棠妹儿当然知道,她自己又何尝不想他。
双臂合抱住靳斯年的腰,小脸埋在他的衣领中,委屈压抑的心情在挨到男人皮肤的一瞬,忽然有点绷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