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垂首静静地看着那人。

从他的眉，到睫毛，眼睛，鼻子，最后停留在唇上。

寂静，清晰可闻的呼吸声，以及，隐隐紧绷的空气。

过了许久，不知为何他的嘴角忽然翘了下。

呵。

他伸手，用手背轻触对方的脸颊，微温。

缓缓低头，但在即将触及的一刻，顿住。

然后起身，转身，关门，离开。

而直到他的脚步声彻底消失，李桑才猛地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