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沉阿姨怎么没有来接你?”童桦单肩背着书包,迈大步子跟上沉栀。
沉栀慢下脚步,“我没告诉妈妈今天最后一科考完可以直接回去。”
想突然回家给她个惊喜,沉栀在心里补充道。
今天的天气很好,是个大晴天。阳光斜斜照射下来,给面前的女孩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纱。她的琼鼻小巧,柳叶眉下的眼眸有些深邃,偏冷的面庞被阳光晃得柔软,透露出些乖巧,童桦一时有些看呆了。
二人并不顺路,走到路口处就分开了。
童桦一离开,沉栀的脚步就再也止不住的加快。
五天没见到妈妈了,好想她。
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家门,提着书包蹭一下就窜了进去。
客厅里很安静,只有沉栀一个人的动静。现在还是白天,不用开灯整个家里也很亮堂。
沉栀的心里划过一抹小小的失落。
也是,今天周五,妈妈肯定还在公司工作,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件事。
她打算先回房间学习一会,等妈妈下班自己再冲过去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也是一样的!沉栀自我安慰着。
楼梯整个是由大理石做的,蜿蜒向上,很是光滑,沉栀又不爱穿拖鞋,脚步声近乎于无。
上了二楼后隐约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有人。
沉栀愣住了,因为她马上发现了声音的源头。
妈妈的房间开着小小的门缝,那颤抖破碎的低喃就是从那里泄露的。
她呆在门边,眼睛止不住地透过门缝瞥向内里。
卧室的窗帘被紧紧拉上,光线很好的隔绝在外,独留里面的一盏顶灯在发着亮。
沉夏赤裸着身体,两个大白兔随着身体的起伏上下晃动,凸起的两个顶点像是绽放在冬天的雪梅,艳丽至极。沉栀一眼就注视到了它,并且心脏为它狂跳不止。
沉夏的头颈微微扬起,眼尾染上了一抹血红,黑直长发肆意垂落在光洁的背上飘散,暖黄的灯光给她蒙上了一层虚幻的不真实感。
一个女人伏在她身上,一口含住她胸前傲人的挺起,另一只手隐没在身下。
只是从沉栀这个角度,看不见身下的光景。
那似隐忍似愉悦的喘息声便是从沉夏微张的檀口中传来。
“啊——慢点”
沉栀的吃惊只持续了短短几秒,原来女生之间可以这样,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占有妈妈,让她在自己的手里一遍遍地绽放。
这行字盘亘在她的脑海。
但下一秒为妈妈狂跳的心脏就被恼怒塞满,四个月牙狠狠地印在她的掌心,指尖都泛起了鱼肚白。
但是她?她凭什么!
那么好的妈妈。
即便如此,她也没有忘记欣赏妈妈美丽丰盈的酮体。
妈妈真的好美,像是女娲炫技般的杰作。那赤裸紧绷着的身子好美,那娇嫩滚圆的胸乳好美,那低沉性感的喘息好美,妈妈的蜜穴一定也很美。
她无意识地舔了舔唇角,不禁开始幻想下面该是怎样一副光景。
浓密的黑森林遮盖住通向溪水的小径,拨开层层树叶,溪水自会流淌出来,那是给沿途勇敢冒险的旅人最好的赞赏。
片刻回过神来,沉栀攥着书包带的那只手都紧了些,她要做些什么。
妈妈只能是属于她的。
她一个人的。
书包“嘭”一声砸落到地上,沉夏蓦地侧过头看向门口的位置,对上的是沉栀慌张又带着不敢置信的眸子。
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沉栀便匆匆跑回了房间,紧闭房门,连落在门口的书包也来不及去捡。
沉夏的牙齿松开咬着的唇,眉心微蹙,是自己大意了,居然连门都没关好。
她不再理会身体里不上不下的感觉,用泛着淡淡潮意的一只手推着身前女人的肩膀,声音冷淡却带着些事后的暗哑,“行了,回去吧。”
她起身快速地去浴室清理了一下,套上睡衣,临站在沉栀门口时才有几分踟蹰。
轻轻叩响房门,“小栀,可以给妈妈开个门吗?”
沉夏没有催促,敲了一遍之后就安静地等在门口。
莫约过了几分钟,沉栀才慢吞吞地爬下床。
沉夏并不常进沉栀的房间,她认为应该适当地给孩子留出一个令人舒适的私人空间。
平日也是叫保洁进来打扫,今天才仔细打量了一番。房间里很干净,墙壁挂着的相框上摆放的是自己和小栀的照片,那是小栀一点点成长的痕迹。窗户开着,偶尔还能吹进来些裹着暖意的风,书桌上堆满了高中的教材和书。
沉栀又缩回了被子里,床上隆起小小的一块。
“怎么提前回来了?”沉夏轻轻坐到沉栀的床边,温声询问。
沉栀裹着被子又往另一边挪动了些,像只小蚕蛹,声音也被被子蒙住,有些含糊。
“今天月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