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言归于好吗?若能得到这个赵半仙的指点,这件事说不定就能成。”
“北堂水柔,你少跟我说这些,当年要不是你从中作梗,我与那个负心汉会一刀两断吗?你现在还有什么脸面说这些?”
“凰吟姐姐,我承认我当年是有些不对,但你不要忘了,真正让表哥离开你的是你自己,我若有那么大魅力的话,表哥早就和我在一起了,又何必要一个人到处浪荡。”
这话就好比是一把冷剑似的插在闾丘凰吟的胸口上,令她全身一震,身上涌出了怪异的力量。好些人见了,全都不自觉的向后退去,就怕她一时忍耐不住,要找人发泄一下心头的怒气。
过了一会,看似要爆发的闾丘凰吟却是越来越平静,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大了,淡淡的道:“北堂水柔,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当年的是是非非我也不想再提,那个负心汉既然喜欢到处浪荡,那就由他吧……”
蓦地,一个声音响起道:“大嫂,你这么说,说明你对凤舞兄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
“‘诛圣魔’段弃圣!”
韩风心头微微一震,他只是听了这个声音,尚未见到人,就已经知道了这个人是谁。
只见人群向两边闪开,一个身形挺拔的老者带着几个人走了上来,气势强大,绝非一般高手能比。
“段弃圣,是你?”闾丘凰吟道。
“是我,大嫂。”段弃圣笑道。
“你来得正好,那个负心汉不是和你在一起吗?他现在何处,你赶快告诉我,我要去找他算账。”
“大嫂,凤舞兄对你也是想念得紧,若非这次天下比比武大会,你们的相会之期也不知道会拖到什么时候。”
“住口,段弃圣,谁跟你说这些,我只要你说出那个负心汉的所在。”
段弃圣笑道:“大嫂,你要是平心静气的与我说话,我就告诉你凤舞兄现在何处。”
闾丘凰吟一见到段弃圣,就会想到赤乌凤舞,哪里会有那么好的心情,喝道:“段弃圣,你说是不是?”
段弃圣摇摇头,道:“大嫂,不是我不说,而是你……”
话还没有说完,好听“砰”的一声,却是闾丘凰吟一掌打出,段弃圣见掌势奇妙,闪避不开,只能与闾丘凰吟对了一掌,却是半斤八两,谁也没将谁奈何。
闾丘凰吟虽然正处于焦灼的状态中,但她并没有失去理智,眼见段弃圣接下了自己的这一掌,心头吃了一惊,暗道:“多年不见,这老魔的本事不但没有落下,反而增进不少,我原以为自己的这一掌乃是师门绝学,他即便能接得住,起码也要退半步,可没想到,他居然连身子都没有动一下。”
那一边,段弃圣倒是看得很开,笑道:“大嫂,你的功力是越来越深厚了,方才我要是稍有大意,只怕早就败给了你。”
这时候,闾丘凰吟反倒冷静了下来,冷冷地道:“你与那负心汉乃一丘之貉,少跟我说这些奉承话。我问你,你这次到玉皇顶来,莫非也想争夺那天下第一高手之名吗?”
若是旁人说段弃圣与赤乌凤舞是“一丘之貉”,段弃圣早已动手,但这话是从闾丘凰吟口中说出来的,自然是另当别论。而且,以段弃圣和赤乌凤舞那么好的关系,别说闾丘凰吟骂他,就算是与他大打动手,而他又处于凶险之中,只怕也要让着一点。
段弃圣笑道:“大嫂,你这是太看得起我了,我连魔门第一高手都得不到,更何况是天下第一高手?”
“那你来玉皇顶做什么?”
“找人。”
“找谁?”
“可以不说吗。”
“不说就算了。”
突听北堂水柔的声音响起道:“段宗主,你要找的这个人,莫非与你魔门有关?”
段弃圣道:“北堂姑娘,你怎么知道段某要找的人与魔门有关?”
北堂水柔虽然是“八帝”之一,已经是几百岁的人了,但她一直没有嫁人,所以段弃圣称呼她为“姑娘”,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
“段宗主既然不是为了天下第一高手之名而来,要找的这个人自然是比天下第一高手之名更为重大,能让段宗主如此看重的,除了与魔门有关之外,我想也没有其他的事了。”
段弃圣也不否认,点了点头,说道:“段某要找的这个人确实与魔门有关,只是这个人究竟是谁,段某目前也说不上来。”
这话一出,立时引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就连韩风也觉得段弃圣的话有些古怪。
“段宗主,你要找的这个人难道比你们魔门的第一高手还要重要吗?”有人问道。
这话无疑是将矛头指向了韩风,因为谁都知道魔门第一高手就是指韩风,许多人原以为段弃圣是来找韩风的,但一听他的口气,又不太像是,这人的问话也正好是他们想问的。
韩风起先也以为段弃圣想找自己,可一听了段弃圣后面的话,就知道段弃圣要找的那个人绝不是自己,或者说,段弃圣要找的那个人不是专指谁,而是指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