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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问道:“去哪里?”
“去重铸那柄剑,亦是重铸,祖上的荣荫。”男子沈声道。
长安,剑器楼。
“虽已入春,但长安霜寒未尽。”公孙诗潋给两位客人倒了两杯茶,“喝点清茗,驱驱寒。”
“谢过楼主了。不知洛兄近日如何?”任韶华接过茶,将其中一杯放在了柳一离的面前。
“楼中的酒窖,已快要空空如也了。”公孙诗潋苦笑。
柳一离眉头一皱,“借酒消愁?”
“也不完全是。”公孙诗潋摇头。
任韶华喝了口茶,“哦?”
“飞羽当时因执意与顾靖遥一战,散去了浑身功力。再加上他本身就已经脉尽黯,只是一副空壳。”公孙诗潋淡淡道:“但我曾陪同他在泉都受过两位前辈的一番点拨,其中就有能通过饮酒来修补经脉的功法。数月下来,他的经脉,竟有了痊愈的迹象。”
任韶华一愣,“还有这等好事?”
“你们这次来,不会只是慰问这么简单。”公孙诗潋已察觉到了什么。
任韶华点头,“莫问东行迹已经明朗,虽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但当务之急,便是前去阻止他。洛飞羽绝对不能再颓废下去了。顾兄因愧意而死,剑祖也因愧意入寐剑冢。洛兄他若是因为愧意,终日困在楼中饮酒度日,只会正中莫问东的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