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见,凌剑秋仅一剑,这一剑简单得就像是一片叶子,可此剑之浩瀚,竟有那一叶障目不见泰山之势。
“公孙楼主,竟也如此在意么?”在她身边的白乘舟问道。他的语气已是十分虚弱了,显然是刚才为了压下那“飞鸟”暗器暴雨,而耗费了不少真气。
“机遇难得。”公孙诗潋答得简略。
白乘舟看着她那愈来愈紧张的神情,笑着摇了摇头,“春心荡漾,关心则乱。”
公孙诗潋却忽然喝道:“不好!”
洛飞羽咬了咬牙,像是如临大敌般,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急忙撤剑连退数步,呕出了几口鲜血。公孙诗潋掠身上前,扶住了他。
“心脉心脉。凡物都是先有心,再有脉。”凌剑秋也缓缓睁开了眼睛,“师弟,你败了。”
洛飞羽苦笑,“早知道练剑时不偷懒了。”
“若你用从泉都孤山取来的那柄剑来与我对剑,至少还可以再坚持半炷香的时间。”凌剑秋语气平静,“毕竟万物不扰,我这剑心之威,也难以对其造成威慑。”
洛飞羽看向地上的折剑,叹道:“宿命啊。”
“他与你非亲非故,不过是掌管天下的君主罢了。”凌剑秋看向了不远处的景阳帝,“你又是为何?”
洛飞羽只是说道:“都怪这宿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