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再没有任何前戏的,刺穿那具孱弱的躯壳。
他们唯一的儿子在十三岁时,就亲眼目睹过这副画面,自此之后,腥臭的□□便覆盖在他大脑,想起时,总是一阵恶心。
纪浔也说:“笨狗潜移默化中将傻子训诫得很成功,后来不管他愿不愿意动手,傻子都会代替他行严父之责……傻子还会经常告诫小帅哥,要做个乖孩子,不要惹他父亲生气,要让他父亲看到他的能力和价值,只有这样,笨狗才会多看他们母子俩一眼。”
叶芷安用力攥住纪浔也的手,隔了好一会儿,调整姿势,拿脸朝向他,“我困了,我们睡觉吧。”
“都快到结局了,怎么不听完?”
“如果到最后受伤害的只有那两个女人和小帅哥,笨狗没有得到任何惩罚,这样的结局,不听也罢。”
“那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