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过渡为寂寥,据说再往北一百多公里,就是边境分界线了。
载了二十多人的班车在弯弯绕绕的公路上颠簸摇晃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在终点站停下。
俞从虔轻轻碰了碰靠在自己肩上的苏郁难毛茸茸的脑袋,把他喊醒。
下了车,意外地发现城区的天空居然是放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