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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不善 第39节(2 / 2)

两边的树林中浓雾渐起,一人一马疾驰在路上。

未出片刻,前方出现一座驿站,马上之人猛拉缰绳,骏马前腿离地一声嘶鸣,稳稳停在驿站前,鼻息粗重地喘着。

不及马匹停稳,顾璟舟已翻身下马,疾行至驿站中,声音中透着烦躁,“可有快马!”

今日驿站值守的是个中年男人,一见他衣着不凡又风尘仆仆的模样,当即不敢耽搁,上前道:

“回公子,倒是还有一匹马,只是这马也是傍晚时才回来的,此刻尚在喂食,还需等一会儿。”

顾璟舟剑眉紧蹙,又无旁的法子,只能催促他尽快。

那男人应声去后面催促。

顾璟舟在原地烦躁地走了几步,出门去到院子中站着,下意识往腰间摸去。

察觉到腰间的荷包早就不知丢在了哪儿,他又焦躁地掏出怀中的信不断摩挲。

他本没这么着急回京,但昨日他派去扬州的人来禀,说柳家在前段时间遭了难,一家数口尽数死于非命。

他眼前一黑,几乎要将信捏烂,当即就要改道直接去往扬州。

还未出发,紧接着又来了一封信,属下说经过打探,柳姑娘似乎逃了出去,只是不知所踪。

顾璟舟第一想法就是她应当是去京城找他了,便立刻问程宿,也就是那日的白衣男子要来了一匹快马。

正想着,门口又传来一声马匹的嘶鸣。

程宿从门口快步进来。

见到顾璟舟的身影,他神情一松,一边朝他走来,一边掏出腰间的水囊,“公子,喝些水吧。”

从昨夜到今夜,整整t十二个时辰,公子都是在马背上度过,滴米未沾,滴水未进。

若非这匹马实在需要休息,公子怕是能不眠不休地赶回京城去。

顾璟舟抓过他的水囊猛灌了几口,衣襟沾湿了不少。

他擦了唇角的水渍,看他,“你不必跟着。”

程宿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只又拿出怀中的糕点递过去,“公子先吃,我去里面再灌些水。”

顾璟舟抿了抿唇,接了过来。

虽然实在没什么胃口进食,但他长期征战,也知道体力对于此刻自己的重要性。

勉强着吃了两块儿糕点,驿站的人牵来了喂饱的马匹。

顾璟舟朝房间里看了一眼,见程宿还在跟里面的人借水,他对那牵马之人说,“告诉他今夜没马没粮了,让他歇一夜再走。”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换上新牵来的马,猛抽缰绳,打马离开。

程宿在里面听见马蹄声,回头一看,早就不见了顾璟舟的身影。

他长叹一声,收了灌满的水囊,对人道了谢。

刚一走出去,见方才给顾璟舟牵马的人张口,他打断他,“阁下不必多劝,我是势必要跟上去的,只是想问阁下可否有止血药和绷带,能给在下一些?”

顾璟舟的马没时间换,他的马却是在马路上换过的,还能再跑。

虽然顾璟舟穿着黑衣还极力遮掩,但方才他进来的时候,还是一眼就看到他的腰腹处已经被血浸透。

他必须要赶上去,防止他再出意外。

那驿站之人一听他这话,也不再多劝,忙去取了止血药和纱布过来,替他在马上绑好,目送他扬鞭而去。

-

夜色依然深重。

只是浴室中燃着昏暗的灯火,水光氤氲下,不知外面已是更深露重。

柳云诗早就软在季辞怀中,唇瓣被他吃了不知多少回,微微红肿。

玉白脖颈覆上一层薄薄的粉色,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红痕一直到水中。

在吻落下时不断起伏,唇齿中几乎要泻出呜咽。

季辞克制地轻吻着,“此刻一切还来得及,现在出去,我还可以放你离开。”

柳云诗双目有些微微失焦,胸膛起伏着,轻喘了片刻。

“表哥昨夜不是说要教我么?”

水面轻轻晃动,她婉转的嗓音染着媚意,“是这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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