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攻二而已。

他是个炮灰攻二，根据人设肯定是喜欢男生啊。

他随口的一句回答，却让弹幕再次腥风血雨了起来。

「无依无靠」：什么意思？gog 我？

「an」：不是哥们儿？

「哗啦啦的爱」：虽然我是 0，但是可以为了你做 1。

「左右为男」：哪里来的大幕 0（故意打错的），谁和你说的主播是 0 啊？

鹿知鸣分不清什么是 1 和 0，系统告诉他 1 不疼，他才犹犹豫豫的承认，“我是 1……吧？”

他不想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