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
苏衡笑开来,“瞧您这点儿出息,就当我输了,过几天就给您踅摸一些拿过去。”
苏伯海笑得像个开心的孩子。
父子两个闲聊了半个多小时,苏伯海起身离开。
其实所谓要商量的事,在电话里就能说清楚。他只是惦记着小儿子,想见见他。
齐友兰和苏辰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恰恰是他喜闻乐见的:苏辰这次又得进去一年左右,齐友兰又在四处哭爹喊娘地求助。
苏伯海早跟有可能无脑帮她的亲友打过招呼了,谁这次要是帮她也行,得先跟他绝交。于是断了她四处借债的路。
她为了倒霉催的儿子借钱没事,关键是俩混蛋又不还,到末了都得落到家里别人头上。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