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漼寒天手中继续捏着决,头却偏向了他这边。
“东南幽恨满词笺[1],我曾经在书中读到过这句,后来师父问我想给剑取什么名,刚好就想到了这两个字。”
“这样啊,”江锦霜微微点头,没注意到漼寒天说“刚好”时的一丝生硬,他想了想这诗的后两句,又道,“挺不错的。”
两人安静了一会儿,漼寒天问:“前辈,为什么不把饭团一起带上?”
想到那团大白兔子,江锦霜的嘴角不自觉勾了勾,随即他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模样道:“带着危险,我们这次又不是出去玩,到时候我们要是一个没看住,它要有什么三长两短的,从胖兔子变成死兔子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