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里欢好后姬昭抱着昏昏沉沉的青芳去了自己房里,与她相拥而眠。
晨光熹微。
清晨醒来,姬昭想到今日上朝,心中颇有一股生离死别之感。
青芳正侧身依偎在他怀里熟睡,温软馨香的身体完全放松,锦被下他们躯体交缠着,因为要容纳他,所以青芳一条腿屈起搭在他的身上,他的阳器塞在女孩子柔嫩的腿心里,自醒来后就硬挺了起来。
青芳是侧身睡着,手搁在胸前,她肤如凝脂,身形纤细窈窕,宛如一朵含苞的花,把自己雪白的花瓣都紧紧捂住,不给人碰。
这朵稚气的小花不给人亲近的时候就已经非常可爱了。
更何况她现在愿意给仰慕的兄长摸摸自己娇嫩的、还没开放的花瓣,也愿意打开花苞,露出纤细的花蕊接受来自兄长的悉心浇灌。
他把青芳亲了亲,揉了揉,在埋首她胸前含弄着嫩乳时,女孩子含糊呻吟了声,搭在他身上的纤腿不自觉的动着,姬昭被她蹭的时候,呼吸都重了。
奈何时间真的不早了。
姬昭轻抽着气从女孩子嫩嫩的花穴里退出来。
给她上药时,他看着被自己肏得凄凄惨惨的小穴,动作慎之又慎地涂抹着药膏,生怕再次弄疼了她。
但青芳睡得这么沉,沉到可能被人肏了都不知道。
这个念头一出,姬昭很是意动。既然表妹不知道的话,那他稍微地,谨慎地,迅速地欺负她一下,应该也不会败坏自己在她心中的高尚品格。
表妹很信任他的信誉和品格,觉得他白璧无瑕,和其他丑恶的男人都不一样,再加上治病这个理由,她有时候会主动做出天真且淫乱的举动。
比如不着寸缕的靠在他怀里,捧着布满吻痕指痕的小嫩乳示意他来看,来摸摸,然后对他哭诉怎么这里都是淤斑,她是不是治病失败了……
当时姬昭满眼都是她手中那对莹莹如雪,尚且幼嫩青涩,却已经被他爱不释手的把玩过,品尝过的娇娇稚乳。
姬昭有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办是好,因为他确实把女孩子弄得身上遍布痕迹,初次行事有失分寸,让她伤心害怕本就是他的不对。
于是他就把她抱过来,以兄长的身份用极温和正经的措辞对她解释道歉,然后满怀怜惜地抚摸亲吻她身上的每个地方。
……
给青芳上好药后,姬昭掀起帷帘看了眼天色。
——再不起身就真的要误卯了。
这平素自持端庄的少年公子无声叹息了一声,带着满心的遗憾下床,行至外间后动作飞快地穿戴整齐,整理仪容,堪堪没错过卯时。
青芳睡醒的时候只感觉身体酸软无力,虽然已经上了药,但走动时仍然刺痛不适,她不想再动弹,洗漱用膳后便半卧在床上开始看书,侍女恭顺立在不远处,以备不时之需。
一时满室寂静,只能听见书页翻动的声音。
侍女们一概不知内情,只知道她称长公子为表兄,也就自然称她为表小姐。
她们观察到青芳约莫是初初豆蔻的年纪,身体稚弱,性格文静少语,虽然与长公子相处时言笑晏晏,莫不静好,可独处时她眉眼间偶尔笼罩着淡淡的愁绪,并不像其他的小姑娘那样无忧无虑。
但这种愁绪并不是因为对方不在身边的牵肠挂肚。侍女察言观色下,明白此事必有内情。
哪家的表妹需要在床榻上伺候表兄?照顾她的侍女心知肚明,这容貌极美的表小姐已经被长公子收用了。
表小姐伺候时,长公子会屏退所有人,结束后公子离开时往往心情很好。
但侍女进来照顾青芳时,常常看到这个少女疲倦不已地卧于锦被中。有时候榻上太过安静,侍女恐生事端,便大着胆子近前细看,便会看到女孩子身上未被锦被遮住的地方,露出的莹白肌肤上满是新旧交错的暧昧痕迹,表小姐也并未睡着,而是在出神地凝望着床幔,神情恍惚。
侍女心中不禁感叹——
表面是被千娇万宠的表小姐,实则是养来用作泄欲的禁脔,想来也是,权贵手眼通天,岂是一介柔弱小姑娘能反抗得了的。
窗外微风徐徐,树影婆娑。
不需要任何示意,侍女看到姬昭来时就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姬昭知晓青芳孱弱的身体光是应付治病就已经精疲力尽了。他在行房后特意把她抱到自己房里,为的就是一回来就能看到她在自己的床榻上。
他沐浴更衣后才过来的,看到被他肏到哪里都去不了的表妹已经靠在床头睡着了,手中书本滑落,身上穿着特意为她裁制的宽松“病服”。
青芳是喜欢姬昭给她准备的衣物的,这些衣物件件都十分雅致精美,很合适她,每次行房后她身上不适,这种宽松的衣物穿着也更舒服。
姬昭上了床榻后将她轻轻搂到怀里,青芳本就是累了小憩片刻,被碰到身体就醒了。
熟悉好闻的气息包围住她,青芳觉得心中无限安定,她最煎熬的补阳气姑且告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