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你的意思是他也会审我?”
“我不敢说。”谢昭说,“不过陈董是亲自审问我的一点面子也没给我留。”
梅立刻脸色惨白。
对于投资人谢昭他都敢审,更别提自己本来就没有地位的老婆了。
“我本不该来向你通风报信。”谢昭轻声道,“但是我之前就说了。我们都是女人,只有女人才能理解女人的难处。”
“陈董对女人实在不好,他侮辱你也侮辱我。看他打你,我心里也过不去。”
梅现在有些慌乱,无法细细地去揣测谢昭话语当中有无陷阱,真实性有几分。
毕竟如果陈董真的抓到她与保镖偷情,那是要人命的事,她与她的情人一个都活不了。
而之前陈董确实对她有所怀疑,陈庆也一直死咬着她有奸夫不放。所以梅现在抓住谢昭,就像救命稻草一样。
“谢总你能来告诉我这些,我真的很感激。”梅握住她的手。
“你也不要太担心了。”谢昭说,“现在陈庆等于是个废太子,陈董压根就不想见他,更不愿意听他说话。而你呢是备受他宠爱的,身份尊贵的夫人,你可是他正经的妻子,他不会怀疑你的。”
“你的婚姻是多少人都羡慕的,有几个女人能有这样富有又有地位的丈夫,你打败了那么多竞争对手,现在的战斗你也不会输。”她轻声说。
“谢总,你知道什么?”梅苦笑道,“什么身份尊贵?什么有钱人的老婆?都说我拜金,没错啊,为了钱的婚姻本来就是长期卖春,我和那些特殊职业者没有区别,只不过他们是零售,而我是长期。”
“可千万别这么说。”谢昭道。
“你不知道陈董是怎么对我的,他是一有气就拿我出气呢。我这身上你们看不到的地方,经常被打得体无完肤。
我是出轨了,难道他就没有吗?他出轨可比我多的多了。”
梅玉石般的脸在光下显得更冷硬了。
“我有什么错?我只是做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点小小的错误,就这么揪着我不放?
他的两个儿子都看不起我,认为我图他们父亲的钱就低人一等,我是图他钱没错,难道他陈董就是什么好东西吗?他还谋财害命呢,他一个穷人利用人家千金小姐上位,然后再把人家害掉。没有他前面两任妻子的命,他能有今天的地位?”
“小声点吧。”谢昭说。
“我只是谋财,还没害命呢,就是拜金捞女罪无可赦?
陈董他谋财又害命就因为他是个男人,现在就是被人人称赞成成功人士了。”
“我理解你,你没有错。”谢昭说,“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各有各的不容易,你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也很辛苦。”
“不过,我想我们得先把眼前这关给过去。”谢昭说。
梅叹气。
陈庆这样闹下去,陈董早晚会知道。
毕竟是他的亲儿子,再生气,也许到明天早上又愿意听他说话了。她恐怕也没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谢总,假设一个情况,不是真实的,只是假设。有一个女人偷情,她的丈夫会把她和她的情夫一起杀掉,但是现在她的丈夫目前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可是恐怕几个小时之后就会知道了,那么她该怎么做呢?”
“在这个假设的故事里,这个女人也许可以把她这个假设的情夫给转移走。”谢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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