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背十句。”

听见沈烬离的保证，龙煊金眸亮了亮——阿离愿意一天背十句的话，再过个八九天，就能将双修法决全部背下来了。

之前阿离爱着别的男人，把他当做陌生人的苦日子都过来了，现在她将他当做未婚夫，愿意乖乖背口诀和他双修，只需要多等几天罢了，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事儿！

见小狗重新打起精神，像是要对她摇尾巴的模样，沈烬离勾唇，笑盈盈道：“到时候，想怎样双修都依你，好不好？”

闻言，龙煊立刻抱住她，啄了一下她的唇角，金眸亮晶晶的。

“阿离，真的？”

“嗯，说话算话。”

沈烬离点头，唇角弯起浅浅的弧度，桃花眼中倒映着他的脸，弯弯的，眸光清透，仿佛含着说不尽的情意，美得勾人心魄。

她感到有些累了，赶客：“很晚了，我要休息了，你可能不知道，女修在这种时期最容易疲惫。”

龙煊闻言，不舍地放开了她：“嗯，你早些休息，如果睡不着我可以陪你……”

沈烬离哭笑不得：“你当我是小孩吗？”

龙煊脸颊有些红：“你不是说这时候容易疲惫吗？应该也很虚弱吧，妖修在虚弱的时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不容易睡着。妖界弱肉强食，弱小的妖怪为了安全，在虚弱的时候一般不会睡觉，十分警惕。”

沈烬离觉得有些新奇，不过她转念一想便理解了——妖修都是从动物修炼而来，保留一些动物的习性也很正常。

沈烬离笑道：“好好好，如果睡不着再喊你。”

龙煊点了点头，正打算起身离开，突然想起什么，垂眸道：“你看着我的时候……”

沈烬离：“啊？什么？”

龙煊看着她，金瞳中眸光微微颤动，随即移开目光。

“你之前不是问我，我觉得你哪里最好看吗？”

“你……我觉得都很好看，特别是你看着我的时候……”

沈烬离一愣，回想了一下才记起她还问了这样一个问题，方才他还没回答就急不可耐地吻她，她都要忘了，他竟想突然起来要回答她。

她笑着抬手，覆上他的脸颊，轻轻捏了一下：“你的意思是，觉得我的眼睛最好看？”

手感还不错。

龙煊被她一捏，重新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

“我不是这个意思，就是，就是你哪都好看，但看着我的时候最好看，不只是眼睛……”

沈烬离觉得他说的十分抽象，但是能明白他的意思——爱是“被看见”。

龙煊说的仅仅是表面，心爱的人专注地看着自己，自然会让人欣喜。

只有表面的注视是不够的，还得去看见灵魂，这样的“看见”才最让人心动。

沈烬离想攻略谁，一般都会用上这个策略。

她装作听不懂的模样，逗他：“照你说的，难道我的模样还会改变不成？那如果我想变得更漂亮，是不是得一直看着你呀？”

龙煊心道，你的模样确实改变了好几次，只是看着他确实不会改变……

他思索着，不知道应该如何说清楚，他下意识抓了抓头发，方才亲热的时候就凌乱的刘海变得更乱了一些。

“就是，就是……”

“反正……我喜欢阿离看着我。”

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笑盈盈的。

“那我也不可能一直看着你呀，我不看你，你就不喜欢了吗？”

他捉住她一直作乱的手，轻轻握住她莹白的手腕。

“不，不论阿离是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他认真地注视她，金瞳中倒映着她的脸，沈烬离看见自己愣了一下。

她抽回手，垂眸，纤长的鸦睫盖住眼底闪过的一丝不信任。

“即使毁容变丑，你也喜欢？”

“自然。”

龙煊在之前她在无极剑宗自曝后，循着识海的契约去无归林寻她的过程中，还真的想过她会变成什么模样。

他不知她为何能两次死里逃生，也不知她容貌是否会变丑，只是心中有几个大概的猜测。

或许沈烬离并不是纯种的人族，如同当时夔牛猜测的一样，他也猜测她可能有猫妖族或者虫族的血统。

猫妖族有多条命，修为越高，能死里逃生的次数越多，最多能死九次，迄今为止他见过修为最高的猫妖族是元婴期，有三条命，但沈烬离显然并没有那样高的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