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巫星向来不问
世事,可是既然归属于主星管辖,有心人一查就能知道他的身份,届时怎么解释?她是无所谓,祝星怜怎么丢得起这样的人,他的脸皮薄,在外人面前一向端的高冷倨傲,还不得羞死。
随流光啧啧了两声,对着还在用眼神“攻击”她的祝星怜毫不心软,“没得商量。”
她刮了一下对方的鼻头,“快睡吧。”
祝星怜摸了下鼻子,不满的磨了磨牙,躺下翻身过去,嘟囔道:“鼻子都被你压扁了!”
随流光哦了一声,平躺在他身侧,脑海里回忆方才翻阅过的书籍,想着明天若是抽中她该用什么法器。
她恢复了记忆,剑法如今不可谓不精湛,但是如果赛场上用了难免会被人认出来,前尘旧梦,她只想彻底割开。
随流光细细想着,胳膊忽然一热,是生气的某人又翻身贴了过来,她垂眸看了一眼,祝星怜正在装睡,假装不经意的又往自己身上凑了凑。
“呵、”
树下
她伸手推了推他的脸,后者趁机贴上来在她掌心蹭了蹭,假装没听到她的呵声,反而伸手抱住的腰,嘴巴贴在她的手臂上亲了亲。
随流光于是明白他的意思,抬起手搂住他,两个人就又靠近了一些。
星云流转,时间变换。
第二天早上,典雅清越的晨钟声从明神殿后的钟楼响起,随流光睁开眼睛抬手摸了摸祝星怜的脑袋,翻身拿起挂在床前的玉牌,手指点了一下,玉牌亮起,显示出云起台的景色,目前还正冷清,没什么人。
毕竟是才响起第一声晨钟,正值卯时,而大比辰时才开始。
她捏了捏祝星怜的脸,后者迷迷糊糊醒了一点,含糊的问:“开始了吗?”
“什么开始了吗?”
祝星怜抱着她的腰背不松手,掀了掀眼皮,“我一夜都没睡着。”
随流光:“……谁信。”半夜睡的可香了。
祝星怜唔了一声,还不死心,“你都说带我一起了。”
随流光斜睨他:“没睡着还能做梦呢。”
祝星怜气的咬了一口她,“就要一起啊。”他蛮横不讲理,开始耍赖。
随流光被他缠的没办法,最后一挥手将人化小了捏在手心里,“这可是你说的啊。”
小小的祝星怜点了点头,“嗯嗯!”
随流光直言:“那我把你挂腰上行不行?”
他一个劲儿的点头,也不怕小细脖子点折了,随流光看的好笑,换了身衣服把他别在腰上,“这样可以?”
“可以!”
他好奇的摸来摸去,其实更想能趴在随流光肩头,但是好像不太方便。
打开门是一个雅致的小院,宽阔的场地适合晨练,繁茂的琼树下是休憩的场地。
随流光朝后抬手拉出一把剑来,低头看了一眼祝星怜,“拽紧。”
他还没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下一秒天旋地转,随流光一个翻身进了院子,手腕随着身形翻转快速的耍了一套剑招。
长剑穿空,带起凌冽的剑风,花枝摇曳,随着她的发丝纷飞。
随流光收起最后一剑落定,手腕回折操纵剑身来到腰间,纤长的剑尖上插着一朵紫琼花,正递在祝星怜的脸前。
然而他已经被天翻地转晃得不知东南西北,原型都晃了出来。
随流光收回长剑,眼睛微微睁大,手试探地伸过去,一手揪着他的鱼尾巴将人倒着提了起来,稀奇极了。
祝星怜的眼睛好像在转圈似的,半天都没反应,她只好又晃了晃:“没事吧?”
应该只会晕,按理说不会有其他问题啊?随流光有点纳闷,又不舍得一直折腾他,伸出去将人放在掌心。
漂亮的、精致的、无意识的、像一条失水的迷你美人鱼,随流光有种想把他吃掉的冲动。
祝星怜的小尾巴甩了甩,好一会儿才张了张嘴,似乎是想吐的样子,又没吐出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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