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顾年遐,叹了口气:“你要干什么?”
“我们本来就不习惯总是收着尾巴。”顾年遐说,“太憋屈了,就和穿衣服有袖而无口一样。”
晏伽将顾年遐放到床上,自己也顺势压了下去,一手摸在顾年遐的尾根上,另一手轻轻弹了弹那对耳朵:“想被摸摸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