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倒流,纵使掉在了哪座山头,被冲入海里去了也说不定。
“我去找他。”商恪说。
他说得像“出一趟远门”般简单,却又到哪里去找?也许随着天轮地毂的分离,被泥流地动埋入千丈地底下去了也说不定,那样的话,即便找上百年千年,又能有什么结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