蛰伏不动,直到一周后才冒出头。夜色中,他驾驶着那辆黑色无牌轿车驶出货运站场时,本以为是神不知鬼不觉,但突然间就被几名持枪的警察围住。
&esp;&esp;面对几个黑洞洞的枪口,张禾志没了脾气,他不敢贸然加速逃离,只有乖乖下车。
&esp;&esp;“又选好了什么目标?”张本民一把抓住张禾志的头发,把他拖到不远处的警车内。
&esp;&esp;“搞错了吧,你们是谁啊?”张禾志还想瞎糊弄。
&esp;&esp;“张禾志,不要装糊涂了,你心里清楚是怎么回事。”张本民道,“我们是警察,聪明点你就老实交待,不要自找罪受。两次犯案,一次致人重伤,一次未遂,罪责可不轻呐。”
&esp;&esp;“听不明白。”张禾志直摇头。
&esp;&esp;“行,不配合是吧?”张本民隔着车窗指指外面,“那辆黑色无牌轿车是怎么回事?”
&esp;&esp;“那是我几年前从黑市买的,因为不能上牌,所以只能在晚上开出来溜溜。”
&esp;&esp;“你这成本有点高吧,把车专门停在大货车车厢里,看来家里很有钱。”张本民笑道,“没关系,哪怕你有再厚实的家底,这次也让你一无所有。”
&esp;&esp;“我只是个普通小市民,没钱。”
&esp;&esp;“哦,那就好理解了,你开车行凶杀人,是有人雇你吧?”
&esp;&esp;“没必要多说些不着边际的了,你们只管判就是,有多少证据就判多少罪,我认罚。”张禾志看上去并不慌乱,“我就是不小心撞了个人而已。”
&esp;&esp;张本民一听,不由得暗暗吸了口冷气,如此看来这家伙还真不好对付。不过,狐狸再狡猾,还能逃脱出猎人的手掌?于是,他冷笑一声,道:“判?判什么?”
&esp;&esp;“判刑呐,我违法犯罪了。”
&esp;&esp;“判你个屁毛啊判。”张本民笑了,“我们还不知道要谁来判呢。”
&esp;&esp;“你们要谁来判?”张禾志一愣,“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esp;&esp;“呆头呆脑的,谁雇你做事也是瞎了眼。”张本民说着,拿起个套头的布袋往张禾志脑袋上一捂,“先跟我们走再说,到我们的基地去,让你好好尝尝受罪的滋味。”
&esp;&esp;“等等,你们刚才不是说是警察么?”张禾志忙道。
&esp;&esp;“我们还说是联和国维和部队呢。”张本民边说边把张禾志捆了起来,然后推翻在座位下。
&esp;&esp;关键时刻,黑碰黑的震慑力,往往要比所谓的法律震慑来得有效。
&esp;&esp;“嗌嗌,别,别这样,有事可以商量的!”此时的张禾志有点慌。
&esp;&esp;张本民没有理睬,对焦辛一甩头。两人来到车外商量,以私人身份把张禾志“掳走”。
&esp;&esp;于是,张禾志被带到了圆方安保公司的大仓库内,头套被拿下。诺大的空间,一束惨淡的光照在他身上。
&esp;&esp;“这是什么地方?!”被绑在椅子上的张禾志颇为惊恐。
&esp;&esp;“是哪儿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应该知道是在跟谁打交道。”张本民说完,朝焦辛一扬下巴。
&esp;&esp;焦辛一招手,对带来的几人道:“挖坑。”
&esp;&esp;“挖大一点啊,还有他的家人也要一起招呼。”张本民道,“对他不抱什么希望,死筋头子,煮不熟烀不烂,用心思越多浪费的时间也越多。”
&esp;&esp;“行,坑足够大,水泥浆也够多,一起灌了就是,让他们一家永不见天日。”焦辛说得习以为常。
&esp;&esp;张禾志听到这里心里开始发毛,他略一思忖后叹了口气,“各位,别费事了,你们想知道什么,只要我能说的,绝不保留。”
&esp;&esp;“你说你,早点上道多好,还用这么费周折嘛。”张本民哼地一笑,道:“那就赶紧说吧,我可没太多的耐心。”
&esp;&esp;“好。”张禾志现在是相当服贴,“整个事情,是一个叫马道功的人让我做的,他给了我很多钱。”
&esp;&esp;张本民恍然,果然是马道功。于是问道:“你是怎么和马道功挂上钩的?”
&esp;&esp;“我跟他是多年前认识的。”
&esp;&esp;“那应该不少年头了吧。”
&esp;&esp;“是的,二十多年了。”
&esp;&esp;“哦,那会儿马道功的老头子马仕还是咱们市的市长吧。”
&esp;&esp;“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