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似的在傅家转了一圈,又跑到尤府去——当然被尤家人不留情面地呵斥出来。傅西洲去了学堂,话剧院,踏青的湖边,到处都没有尤烈的踪影。
傅迟掐着怀表,傅西洲到家时,尤烈正被自己的人骗走半个小时。
他暗暗地勾起嘴唇,这一趟下来三个小时过去,傅西洲无论如何也不会撞上尤烈了。
傅西洲找的满头大汗,最后几乎不抱希望地坐在傅迟门槛上问他:“你见到小烈了吗?”
傅迟恶意地勾着唇,愉快的轻声回答:“不仅见到了,我还知道他现在在哪儿。”
傅西洲猛然转过身来,累得泛出红血丝的眼睛一片明亮:“他……”
二弟忽然回过神,傅迟眼看着他找了这幺久也不吱声,显然是刻意为难了。
傅西洲沉着声音:“大哥有什幺吩咐,尽管开口。但请把小烈的下落告诉我。”
傅迟也不卖关子,他两脚脚踝交叉,横在桌面上,西裤之下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我要你跟我上床。”
傅西洲抄起手边的茶杯就对他厚颜无耻的大哥砸了过去。
傅迟头也不偏,任洁白茶盏在他颈后墙上撞的粉身碎骨,雪落纷纷。他态度悠然,胜券在握:“尤烈被我的人带走了,外面冰天雪地,他刚被亲爹打折了腿,要是被丢在什幺荒无人烟的地方让野兽叼去吃了又或者活活冻死了……”
傅迟满怀恶意、慢条斯理地作出种种可怕的假设——尽管后来事实比他所想的最坏假设还要更悚人心魂——眼看着二弟白皙脸上炽盛的怒意慢慢被平静取代。
傅西洲说:“除了上床。我不想和别人做那种事。”
傅迟“哈”的一声,振衣而起:“那没的谈了,二少爷。”
傅西洲几步赶到他面前,毫不犹豫,掀起下袍跪在地上。他脸色铁青得像个死人,眼神沉寂没有一点挣扎,声音稳定而坚决,仿佛已在心里酝酿过千百次般流畅道:“我知道大哥讨厌我,看我碍眼。求大哥告诉我小烈在哪里,今后我愿为大哥赴汤蹈火,但凡大哥所求,我必为你做到,若有一句怨言,我不配为傅家子孙。我还可以带着小烈离开柳城,不出现在父亲和你面前……”
“谁说我讨厌你?”傅迟耐心听他说了许多,最后拿手指轻佻地勾起二弟的下巴。傅西洲被他这样对待,有几分吃惊得看过来,似乎第一次察觉傅迟眼中明显的欲念,“讨厌你还要和你上床?”
傅西洲抬起下巴避开了傅迟的手指。上床什幺的,他内心认为是大哥刻意陷他于乱伦和出轨的境地,让他感到恶心,让他无颜面对父亲和爱人。
傅迟却说:“傻二弟,大哥打心眼里爱死你了。”
傅迟想到那天的情景,忍不住掩唇轻笑。傅西洲当时的表情,就像活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惊诧又恶心。傅迟对此感到得意的同时,也不免有一丝丝伤心。
傅西洲下跪、发誓,种种可以做的事情都去尝试过了,傅迟却说:“筹码在我手里,你只能听我的。”
父亲身处战地,爱人音讯渺茫。傅西洲做了最后一次尝试,他叫了所有柳城傅系的同伴,请他们命家仆去找一找尤烈。甚至连尤系他所知道的人也求过一轮。
但傅迟对他的底细了如指掌,那些人全听从傅迟的。偶有一两个真朋友慨然允诺,打发人去找。傅西洲坐立不安地守在电话旁半个小时,没有回音,房间里死一般寂静,连他自己的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傅西洲终于屈服。
此处见彩蛋
等傅迟裹着手臂的伤口告诉他尤烈被待到城郊雪山之后,傅西洲破天荒地扬手甩了傅迟一个剧烈的耳光——
没甩上,傅迟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了傅西洲的手腕。他白皙结实的手臂上血流如注,眼里是赤裸裸的嘲讽:“好二弟,你该感谢我今天教你一课。你如此受制于我,全因为太过弱小。在能绝对胜过我之前,你连打我的资格都没有。”
回忆在槿五用手指拨开他私处穴口时戛然而止。傅迟尚沉浸在过去里,不容侵犯的地方被陌生的气息侵入,他抬手便甩了过去。
槿五略诧异地抬着脸,清秀温柔的脸上落着一个鲜红的掌印。
傅迟回过神,看见槿五的动作,才明了这人正想用毛巾把他被射满jg液的内部也稍作清理。两人都凝滞了片刻,槿五试探着再次跪到傅迟腿间,这回傅迟没有再动他。傅迟低头懒洋洋看着槿五跪在那儿,乖巧地对那根挺立着几乎直戳上自个儿脸颊的阴茎视而不见,兢兢业业地拿温暖的手指轻轻拨开他紧合的穴口,还没来得及凝固的几缕jg液细线似的从内壁里流出。量并不少,和着他体内y水无声淌落,衬着他两条劲瘦的长腿一看,就像是落在云雾里的一条银河。
温热的毛巾擦上那处。小小的暖暖的绒毛摩擦着敏感的穴口,傅迟稍一挺腰,槿五便察觉了,用手攥着毛巾,一下一下,力度恰到好处地按揉着傅迟被使用过度的地方。温暖湿润的毛巾很好地抚慰了傅迟的疲惫和酸痛,令他对槿五这番服侍格外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