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记得谁是第一个操你的男人。”
山广言皱着眉头,嘴里被自己的内裤堵着,腥味涌在口腔,冲击他的神志。他说不出一个字,但如果他能说话,也不会是什幺求饶的话,他们都是无情无义的野兽,只是一个老的和一个小的而已。
兰九把手指一根一根插入山广言的后穴,他还算好心,用了润滑液。不过这可不是为了让山广言好受,这只是为了让扩张快些,他讨厌浪费时间。山广言闭上眼,像是不在意似的,这让兰九很不爽,好像对方不在乎自己的奸y似的。
“山先生,你是我的了。”兰九咬着山广言的脖子,一涌而上,直入对方后穴深处。
山广言被刺激得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一声不清晰的呜咽声。兰九知道,山广言肯定会最大限度地在精神上无视他的入侵,所以他决定一直在对方耳边说各种下流话。山广言再不想有反应,到底还是个男人而不是圣人,他的身体越发红熟,呜咽的喘息也越来越重,特别是兰九的阴茎顶在他后面某个不曾触碰的点的时候,山广言突然不受控制地绞紧了肠壁,前面的阴茎吐出一点分泌液,像是哭泣了一样。
兰九知道他成功突破了山广言的身体防线,于是他故意咬着山广言的耳朵,说:“山先生,您现在的样子像是被操得熟透了,你感觉爽了?你知道现在你的样子吗,像y贱的荡妇。”
兰九故意在“荡妇”二字上落下重音,他知道山广言很好面子,最听不得这些羞辱的y词荡语。果然,山广言听到羞辱后,身体敏感地一震,头不甘心地转开。
兰九一次次重击山广言的敏感点,然后在穴内最深处射出。他退出的时候,山广言被操开的括约肌还张着,白浊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