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那换成你们站在她的位置,还敢回来吗?」
一语未毕,地牢里气温骤降。
「人我带走了,有意见去跟总部讨要说法!看总部信你还是信我」
「别以为你有点功劳就能目中无人——这里不是你说了算!」
狗头陪审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
「我说了算不重要——重要的是,总部会让我说了算。」
夜霜冷冷地扫了狗头陪审一眼,像是在看一坨挡路的臭泥。
她没再废话,上前解了夜剎的铁鍊。
咔、咔。
铁鍊松落。
夜剎的身子顿时一软,
像失去支撑的雕像,跪伏在地,湿冷的石板上很快被汗与血染出一片斑驳。
夜霜什么都没说,只是往前半步,半蹲下身,亲手将夜剎那被血汗黏住的手臂扶起,轻声低语:
「妹妹,我来晚了。」
夜剎咬紧牙根,点了点头。
夜霜没等她回答完,已将外套解下,盖在她赤裸的上身,
紧紧包住那片血痕与伤痕累累的尊严。
「走了。」
夜霜扶着夜剎踉蹌起身,两人肩并肩踏出地牢,身后紧跟着陪审员杀人的目光。
铁门在她们身后砰然关闭,像是替这场审判画上了句点——
──
西楼,冷月的小房间——
「轻点啦,臭顾辰……每次都像要把我捅穿……啊啊啊……你轻一点行不行!」
她声音一颤一颤,手指死死扣住床缘,额头满是细汗。
「你到底在干什么……第一次把我弄得全身内伤,第二次又用你那什么狗屁阴阳医经给我补回来……你当我冷月是什么?机器吗?还能无限修復再操一轮?」
顾辰低笑,掌下动作丝毫未停:
「机器倒不至于,但你是我冷姐——耐操又耐修,正好适合我这种『专业技师』调校。」
「你……你才该被调校啊……啊……啊啊啊……别再往里捅了……我受不了啦……!」
她明明是怒骂,语尾却在呻吟中纠成一团,浑身颤得像发烧,却不知是怒是欲。
──
冷月终于在馀韵中力竭倒下,
身躯还有些颤,一双修长的腿不自觉夹住被角,像是习惯了某种失控的挣扎。
顾辰望着她汗湿的脸颊,神色柔和。
他轻手轻脚地帮她盖好被子,
将那微露的香肩细细覆上,手指指腹停在她耳垂轻抚了一瞬
——像是怜惜心爱的宝贝不忍离开。
「还是我的小月月最美……。」
他低声说了句,转身出了房门走回自已的书桌。
夜色静沉,窗外虫鸣微响。
顾辰坐下,
桌面上那封折叠整齐的信纸静静地躺在角落,像一把隐藏的刀,也像一道命运的裂痕,
那是夜剎走时留给他的。
他目光一沉,伸手打开那封信。
纸上笔跡清秀,却带着急促与力道不稳的痕跡那是夜剎的笔跡,
如她的人——媚、狠、绝,美得让人无法呼吸。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
也知道你看到这封信时,眉头已经皱起来了吧。
别皱,那么好看的脸,皱起来我会捨不得。
顾辰,这次,我选择回去。
任务失败的罚,我自愿承受。那鞭子的味道,不比你强多少……
只是没你那么温柔。
别来救我。
这里,是你未来要征服的黑暗。
而我——会在这黑里,替你种一盏火。
他们信我,信得越深,我就能挖得越深。
当你需要的时候,我会亲手把他们的心掏出来,放在你面前。
所以现在,不准你来,
也不准你难过。
——夜剎」
顾辰沉默,手指一点点将信纸捲起,像是怕它再多暴露一寸。
他坐在灯下,没说一句话,整个人却像一座将爆未爆的火山,周身气场一寸寸崩裂。
良久,他嘴角终于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让你一个人在那种骯脏的地方周旋?」
「夜剎,你听好了——」
「这条命,是你欠我的。」
「等我踏平黑蔷薇的那天,我不只要你的人,还要你的心……」
他语气压低,咬字如刀。
「还有——你身上每一道鞭痕……都得亲口告诉我,那晚,疼不疼。」
「记着,我会让你知道——从今以后,只有我能碰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