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喝了。”
金隆壻也不客气,一口接一口将自己灌醉。
顾正臣站在月光之下,叹了口气,对韩庭瑞道:“你怎么看?”
韩庭瑞抱拳:“下官领的旨意是听镇国公吩咐办事。”
顾正臣转过身看着不省人事,趴在石桌上的金隆壻,转身朝外走去:“在这里喝酒不尽兴,还是回去吧。”
韩庭瑞没有犹豫,撤走了人手。
顾正臣的归来,让朱棡、沐春等人欢喜,一扫沉闷。
明月照着院子,将每张脸都照得清晰。
院子逐渐安静了,没了人,只剩下了些狼藉,未吃完的瓜果,剩下的半壶酒。树木很想偷喝,影子从西面踉跄到了东面,伸出了手到亭中……
醒来。
金隆壻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脑袋,突然想起什么,猛地坐了起来,看了看,一脸茫然地对坐在床边红了眼眶的金氏问:“我不是被锦衣卫抓走了,为何还在这里?”
金氏摇头:“妾身也不知。”
金隆壻满是疑惑,怎么都想不通。
案发了,事情暴露了,锦衣卫来了,然后又走了?
金隆壻下了床:“准备下,我要去布政使司。”
永绩伯府。
朱棡正听着顾正臣的讲述,惊讶的神情里满是苦相,张着嘴道:“先生,要不下次找老四背锅,他身体结实……”
朱棣鄙视:“你是晋王,我是庶民,不找你背锅找谁。只是先生,走私盐铁乃是不可宽恕的死罪,父皇一旦得知,金隆壻、张龙,还有一干参与其中的官员、武将,都会死!”
顾正臣叹了口气:“按律当死,谁求饶都没用。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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