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氏看他们俩你一我一语的,知道事情真的很严重,脑子里嗡嗡的,也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的小院。
她找到正在调戏夏府丫鬟的小儿子,跟他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夏听峰瞬间酒醒了:“娘,这可不行!这府邸若是被陛下收走,咱们住哪儿?”
“他屋里的说了,帮咱们租个小院子。”余氏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多小?帮咱们租?日后他们便不管咱们了?”
余氏瞪过去:“大难临头了,帮帮帮!岚哥儿说了,这会儿主动卸职还能全须全尾,若是被那些看他顺眼的大官儿捉到其他把柄,陛下指不定在气头上给他定个大罪!”
母子俩都听说了苏颜被囚车押回京的事情,感慨着昔日人人称赞的女将军,竟然一转眼便成了阶下囚。
苏家可是大家族,尽管如此,苏颜今日还是这般狼狈。他们夏家,又算得了什么?
“娘,咱们可得靠着夏听岚,才能吃香喝辣啊。”夏听峰急了,夏府那个漂亮的小丫鬟,他还没得手呢,当爷的日子他也没过够呢!
母子俩正发着愁,二儿媳挺着肚子找过来。
听余氏唠叨完事情经过,她面无表情道:“娘还是把东西都还给弟妹吧,由她处置。”
余氏刚瞪眼看过去,夏听峰便站起来打了她一耳光。
二儿媳趔趄两步,若不是死死抓住镯子边缘,险些摔在地上。
“你个吃里爬外的,轮得到你说话吗?”
二儿媳脸上素来麻木的神色有了变化,眼里也不再是死气沉沉之色,一抹恨意一闪而过。再抬眼时,她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官场如战场,一个不慎,全家遭殃。”
“咱们与小叔可是一家人,就因为还不上债被人说成是明抢,陛下若震怒,指不定咱们都要被下狱流放”
夏听峰原本想责骂,刚刚张开的嘴巴在听到“下狱流放”几个字时吓呆了。
他这婆娘可是县令家的女儿,比他懂律法,应该不是唬人的。
“既如此,咱们明日逃了吧?带着东西逃。”余氏到这个时候,还是舍不得放弃那些宝贝。
二儿媳鄙夷地看她一眼,又垂眸看向别处:“那么多东西,婆母打算怎么逃?总要租车,总要搬箱笼,若是叫小叔夫妇察觉,咱们大难临头便要自个儿跑,您说小叔他们还会顾念那点儿亲情吗?这会儿主动填补窟窿,小叔只会念咱们的好。”
她和大嫂一样,在家里没地位。
顾希为她们两个添置的东西,还没捂热便被各自的夫君夺了去,所以把东西都还回去,她也不会心疼。
只要余氏母子肉疼不高兴,她便舒畅。
被二儿媳这番话一吓唬,余氏和夏听峰对视一眼,都心如死灰了。
初二适才说过,以免余氏这一房出事,明日出行必须带上府里的护卫,所以她没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那些宝贝拿去换银票。
余氏愁得一宿没睡着,翌日一大早,赶在初二上值之前,便将顾希此前给他们买的东西搬到了垂花门处,告诉初二别担心掌柜的再来催债,也别冲动地请辞不做大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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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吃里爬外的,轮得到你说话吗?”
二儿媳脸上素来麻木的神色有了变化,眼里也不再是死气沉沉之色,一抹恨意一闪而过。再抬眼时,她依旧是冷冰冰的模样:“官场如战场,一个不慎,全家遭殃。”
“咱们与小叔可是一家人,就因为还不上债被人说成是明抢,陛下若震怒,指不定咱们都要被下狱流放”
夏听峰原本想责骂,刚刚张开的嘴巴在听到“下狱流放”几个字时吓呆了。
他这婆娘可是县令家的女儿,比他懂律法,应该不是唬人的。
“既如此,咱们明日逃了吧?带着东西逃。”余氏到这个时候,还是舍不得放弃那些宝贝。
二儿媳鄙夷地看她一眼,又垂眸看向别处:“那么多东西,婆母打算怎么逃?总要租车,总要搬箱笼,若是叫小叔夫妇察觉,咱们大难临头便要自个儿跑,您说小叔他们还会顾念那点儿亲情吗?这会儿主动填补窟窿,小叔只会念咱们的好。”
她和大嫂一样,在家里没地位。
顾希为她们两个添置的东西,还没捂热便被各自的夫君夺了去,所以把东西都还回去,她也不会心疼。
只要余氏母子肉疼不高兴,她便舒畅。
被二儿媳这番话一吓唬,余氏和夏听峰对视一眼,都心如死灰了。
初二适才说过,以免余氏这一房出事,明日出行必须带上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