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家整整摆了三桌。
将老院子中备考的那十几个也喊了过来一起吃饭。
都是读书人,坐在一起说话也有话题,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侯,白员外悄声对儿子说道:“你爹的眼光毒辣吧?王家的人品不错,当年对他们的投注果然是很值!你看如今,王家的门楣都高了这么多,也没看不起你爹。”
“王老爷不仅热情的邀请咱们住下,席间还给你爹敬了几杯酒呢!一点都没忘本。”
白彦不高兴道:“您这话说的太势利了!我和子仁那是通窗,还一起考过院试、乡试,这么多年的情谊,您说的跟有利可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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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氏听到宗玉蝉说话如此和气,心中稍安,不好意思道:“也是我们叨扰了,主要是相公他在家,实在是···没办法了,便想着出来看一看,也让相公知道些好歹,一路上赶路不急,便没送信过来。”
王学洲一听这话,眯起了眼睛:“听说堂哥准备将家里的祖坟换个地儿?”
这话一出,吕大胜、白彦、白员外全都瞠目结舌的看着王学文。
王家这风水还不好啊?居然要给祖坟换地儿?
王学文缩了缩脑袋:“这不是话赶话么?你说这落榜一事能怪我吗?我爹考了一辈子连秀才都没考上呢!我好歹还是个秀才,考不上举人这不是情理之中?可我爹非说是我不努力,还说你一次就考上了,我怎么不行!”
“你瞅这话说的,难道我考不上,他当爹的没一点责任?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自已都不是举人,怎么生出举人儿子?”
王学洲眼神犀利的看着他:“歪理!”
白员外一挺胸口:“贤侄这话此差矣!我一介白身,不也生出了举人孩子?”
他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神采飞扬,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王学洲愣了片刻惊喜道:“烈阳中了?!”
白彦挠了挠头,谦虚道:“最后一名,擦着边儿中的,运气,运气。”
“大喜!大喜!能中就行,管他多少名!”
王学洲十分高兴,白员外看他这样心中十分熨帖,也欢喜道:“所以我准备给他在京中买座院子,让他先复习着,明年参加一下春闱,不图及第,只要能沾一沾京城的文气就成。”
吕大胜嘴巴一咧:“我没中,哇哇哇!!我爹让我也出来转转,长长见识。”
王学文上前一把捂住他的嘴:“玩的时侯有多爽快开心,只有你自已知道,还有脸哭。”
看他,就从来不哭。
看他两人还是这股不着调的样子,王学洲笑着对着王至成招招手:“虎墩儿!过来。”
从王至成记事起,便只听周围的人给他讲三叔有多么多么厉害,他一直很崇拜三叔,但还是第一次见到真人。
他有些羞涩的走了过去:“三叔。”
王学洲拉着他打量了一眼:“现在这么大了?你虎头哥哥现在还没你高呢!等他放学回来,你们也见一见!安心在家里住。”
王至成高兴的点点头。
等王承志和张氏匆匆从作坊回来,拉着王学文和仇氏又是一阵好聊。
宗玉蝉让人收拾了一座院子给王学文一家,又收拾了客房给白彦父子和吕胖子。
白员外不好意思的推拒,王承志不悦道:“以前白老爷对我们照顾颇多,现在到了京城终于轮到我们照顾你们了,怎么还这么客气?难不成是我们招待不周?”
话说到这里,白员外自然也不好再拒绝了。
晚上王家整整摆了三桌。
将老院子中备考的那十几个也喊了过来一起吃饭。
都是读书人,坐在一起说话也有话题,天南海北的聊了起来。
到了晚上休息的时侯,白员外悄声对儿子说道:“你爹的眼光毒辣吧?王家的人品不错,当年对他们的投注果然是很值!你看如今,王家的门楣都高了这么多,也没看不起你爹。”
“王老爷不仅热情的邀请咱们住下,席间还给你爹敬了几杯酒呢!一点都没忘本。”
白彦不高兴道:“您这话说的太势利了!我和子仁那是通窗,还一起考过院试、乡试,这么多年的情谊,您说的跟有利可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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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氏听到宗玉蝉说话如此和气,心中稍安,不好意思道:“也是我们叨扰了,主要是相公他在家,实在是···没办法了,便想着出来看一看,也让相公知道些好歹,一路上赶路不急,便没送信过来。”
王学洲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