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点头,“对!要不我说他俩嘚瑟!”
周生最近心思都在迪娜拉身上,不知道这些事儿,闻八卦了一句,
“怎么请的?”
陆北说:“秦叔和风叔着急让他俩去给唐暖宁她们帮忙,他俩却跪在祠堂不起来,非要给老祖宗们忏悔,秦叔风叔好说歹说两人就是不起来,最后被请出去的。”
周生闻笑笑,“他俩可以。”
陆北说:“这哪儿是他俩可以,是唐暖宁她们给力!所以我也想加入姐妹团,兄弟团这个靠山没姐妹团硬。”≈ap;l--≈gt;≈gt;t;br≈gt;
周生说:“一个个的都是老婆奴,姐妹团自然硬,赶明儿我和迪娜拉在一起了,我也听他的。”
“……”
上午九点,周生拖着一身‘伤’回到家里。
吾勒看见他都吓坏了,“周生,你怎么了?”
周生坐在轮椅上装模作样,
“昨晚喝多摔伤了,不过没大碍,我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养养就好了,您别担心。”
吾勒看他一身的纱布,紧张,
“一看伤的就不轻,确定不用住院吗?”
周生说:“医生是建议住院的,但是我不想住,我一闻到医院的消毒水味儿就难受,医院不如家里舒服。”
吾勒不放心,“可你伤的严重,回来住能行吗?”
周生笑笑,
“能,医生是我朋友,我跟他说好了,等需要换纱布时他会来家里给我换,您别担心,要真有什么大碍,医生肯定不让我回来养。”
吾勒心疼,
“怎么能摔这么重要呢?太不小心了!你先回房间好好躺着休息,有什么事儿你就喊我。”
周生点点头,“好。”
随行的两个护士小心翼翼把周生送回二楼卧室。
吾勒看着他们的背影,眉头紧拧。
他想了想,转身回了自己卧室,拿起手机给迪娜拉打电话。
“迪娜拉,你这会儿在忙吗?”
迪娜拉说:“还好,怎么了?有事吗?”
吾勒问,“你今天有空回来一趟吗?”
迪娜拉反问,“有事儿?”
吾勒说:“周生受伤了,我看伤的不轻,你要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他吧?”
迪娜拉意外,
“他受伤了?怎么伤的?很严重吗?”
吾勒说:“跟上次一样,喝醉酒摔伤了,我看他全身到处都是纱布,肯定伤的不轻,看着很严重。”
迪娜拉问,“你在哪儿见的他?”
吾勒:“家里。”
迪娜拉又问,“伤的很严重为什么不住院?”
吾勒说,“他说他不想闻医院的消毒水味儿。”
迪娜拉皱眉,“不想闻就能不住院吗?”
吾勒说道:“周生说他的医生朋友会定期来给他换药。”
迪娜拉:“……”
吾勒轻轻叹了口气,
“迪娜拉,不管你对周生有什么想法,周生对我们很不错了,他照顾了我们这么多年,已经是我们的亲人了,你抽空回来看看他吧?”
迪娜拉:“……我现在就回。”
挂了电话,迪娜拉又打给了艾力江,
“抱歉,我今天不能去医院接你了。”
早上艾力江联系她时,两人刚说好的,迪娜拉去医院接他。
但是周生突然出事,她又想回去看他。
艾力江失落,“我能问问出什么事儿了吗?”
迪娜拉实话实说:“周生受伤了,我要回去看看他。”
艾力江:“……他怎么了?”
迪娜拉皱眉,“醉酒摔伤了。”
“伤的很严重吗?”
“听阿卡说有点严重。”
“在医院?”
“家里。”
艾力江说道,
“既然是在家里,肯定不严重,要是很严重医生会让他住院,你别太紧张他。”
迪娜拉沉声:
“我还是要回去看看他,你自己能打车回来吗?或者联系谁去接你。”
艾力江蹙蹙眉头,随后又柔声说,
“你忙你的,不用操心我这边的事儿,等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