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的夫人,从不是谁的附庸,也从不该被‘内宅’二字困住。你有行医的才华,有救死扶伤的心,便该让这份才华被人看见,被人尊重。”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我问过岳父大人,他说你曾在边境小镇开过医馆。他说,你说过,比起蛊术,更愿见病人康复。”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鼻尖忽然一酸。
她从未想过,他竟将随口说过的话都放在心上,想得如此长远。
“我求这牌匾,不只是想圆你的心愿,更想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夫人,不是只会待在帐中的娇弱女子,她是能悬壶济世的谢大夫。”
魏淮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往后,我会护着你,护着你的医馆,让你能安心让自已想让的事。”
两月后,一个名叫“济世堂”正式开馆。
御赐牌匾高悬门楣,引来无数百姓驻足围观。
起初,不少人见坐诊的是位年轻女子,皆面露疑色。
谢意卿却不急不躁,从容接诊。
她医术精湛,尤擅疑难杂症,不过半月,便治愈了几位久病不愈的老者。
口碑渐传,前来求医的人日益增多。
无论是深闺妇人,还是市井百姓,皆能在此得到悉心诊治。
一日午后,魏淮下朝归来,远远便见医馆外排起长队。
他并未打扰,只静静立于人群之外,望着馆内专注问诊的谢意卿。
夕阳为她周身镀上一层金边,她正低头温声叮嘱一位老妇用药,侧颜沉静而专注,眼底有光。
那一刻,魏淮忽然觉得,这或许比他曾在朝堂上赢得的任何一场辩论、任何一项政令,都更有意义。
暮色渐浓,待最后一位病人离去,谢意卿才轻轻伸展酸软的肩颈。
回身却见魏淮不知何时已倚门而立,正含笑望着她。
“魏大人来了,怎么也不出声?”
“看谢大夫忙得认真,不忍打扰。”
他走上前,温热掌心自然地为她揉按肩颈,低声问:“累不累?”
她摇头,眼底漾着明亮水光:“虽累,却欢喜。”
魏淮凝视她许久,忽然轻声低语:“夫人这般厉害,为夫这几日还瞧见不少男子在医馆外驻足看你。”
少女微微倾身,眼中闪过俏皮笑意:“魏大人这是吃味了?”
男子喉结微滚,并未应声。
谢意卿莞尔,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声音轻柔却清晰:“这一切,皆因魏大人肯为我与孩儿撑起这片天地。”
魏淮唇角方才扬起,却倏地怔住。
他眸色一颤,仿佛未听清般怔怔看她:
“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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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府中,阳光漫过窗棂,轻柔地洒在窗边的女子身上。
谢意卿正专注翻阅医书,见他回来,只微微抬眼:“回来了。”
魏淮缓步走近,在她面前站定,握住她的手:“为夫为你求了一样东西。”
谢意卿放下医书,眸中泛起好奇:“是么?求了何物?”
“医馆牌匾。”
少女眼中漾起惊喜,又带着几分疑惑:“你怎么突然想起为我求医馆牌匾?”
魏淮指尖轻轻拂过她的发顶,声音低沉。
“本官的夫人,从不是谁的附庸,也从不该被‘内宅’二字困住。你有行医的才华,有救死扶伤的心,便该让这份才华被人看见,被人尊重。”
他顿了顿,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我问过岳父大人,他说你曾在边境小镇开过医馆。他说,你说过,比起蛊术,更愿见病人康复。”
少女怔怔地看着他,鼻尖忽然一酸。
她从未想过,他竟将随口说过的话都放在心上,想得如此长远。
“我求这牌匾,不只是想圆你的心愿,更想让所有人知道,我的夫人,不是只会待在帐中的娇弱女子,她是能悬壶济世的谢大夫。”
魏淮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往后,我会护着你,护着你的医馆,让你能安心让自已想让的事。”
两月后,一个名叫“济世堂”正式开馆。
御赐牌匾高悬门楣,引来无数百姓驻足围观。
起初,不少人见坐诊的是位年轻女子,皆面露疑色。
谢意卿却不急不躁,从容接诊。
她医术精湛,尤擅疑难杂症,不过半月,便治愈了几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