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吐出的气息也同她都带着颤栗的余韵。
那穴肉此刻已是鲜红一片,微微肿胀,可怜地暴露在相对清凉的空气中,徒劳地、急促地小幅度颤抖着,试图汲取一丝缓解。每一次短促而紊乱的收缩,都伴随着混杂的体液从微张的洞口中溢出,像一只运动强度过高的小兽,狼狈地喘息着。
可当高潮过去,那重症旗鼓的性器竟如同狡猾的敌人在蛰伏,立马便卷土重来,甚至更加嚣张地反扑顶入。
他情不自禁抚上她的小腹,一下接着一下地揉捏,垂下的软肉捏起来手感很好,季非虞愉悦地轻笑起来。
“最喜欢我对不对?以后不能吃其他男人做的饭,只能吃我做的。”
这一部分软肉是由他做的饭菜喂养起来的,往下一按,更是能感觉到自己的形状在她的体内,换个角度,这不就是他本人正在用身体给她喂食……
这突兀的联想让他的耳朵又烧了起来,害羞的心情转化为了“喂食”的动力。
齐鹭已经累得只剩点头应承他,心里却也冒出奇怪的想法:那点外卖算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