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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少管闲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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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言摸索了一会,遍寻不着自己的手机,努力回想了一下,想起自己发生意外时,手机落在曾瑶被打坏的那台车上。

自己整晚没回家,难免要跟黄盛还有黎宇平报个平安,于是她撑着身体想出病房找人借电话,坐在床边却双腿无力,她尝试了数遍还差点滑落床沿。

此时门口有了动静,她以为是严谦回来,一抬头是一名戴着黑色口罩的男子,他块头魁梧,刚开了门站在门口对着她瞧。

谢言瞬间吓得脊背发凉,昨日被王大勋用手枪抵在脸上威胁的恐惧感仿佛滂沱大雨般浇满全身。她开口想问他是谁,喉咙却像被勒住一样发不出声音。

慌乱间几百个念头窜过脑海,难以做出反应,只记得当下那无力绝望的感觉。

「怎么会?医院里面?保安?护士们?你是怎么进来的?」她颤抖的话语堵在喉咙间,只发得出呻吟般的喉音。

她抖得无法自己,堪堪记得收回落地的双腿,躲回床上。越是这种时刻,她才彻底感受到自己的弱小无助,这会才刚被严谦救回来,一转头又被逼进胡同。

仿佛过了许久,那名男子才一言不发向一旁退了开,从他的身后走进一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那是一张虽然熟悉但又十分陌生的脸庞。

进来的不是歹人而是熟人,谢言应该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身上的恐惧感未退,新的压力源又出现,让她血液仿佛全冻结了一般,她一时半刻失去了自由说话的能力,仅凭着深刻在骨子里的教养,怯怯打了一声招呼「父亲。」

严父长得跟严谦不太像,他的脸较宽一些,眉毛粗犷,眼睛细长,眼尾下垂,无形间给人一种高傲俾倪的感觉,与严谦冷冽俊逸的眉宇气质雷同却不尽相似。

若是不说他们身上都带有一股仿佛与生俱来的王者威压,便只剩高挺的鼻梁及紧抿的薄唇,窥探得出两人之间的血缘关系。

尽管不如严谦的长相般令人惊艳,严律书在众人眼里也是十分英俊挺拔,年纪虽刻画了他脸上的皱纹,却赐予他更凌厉的锋芒,一般人光是迎上他的目光就会立刻感到不寒而栗。

他一进病房,与谢言对上眼,她就仿佛笼中困兽一般脊背发凉、口干舌燥。

「那小子去哪了?」严律书冷道,他身前身后两位保镖熟练地挡在门口。

「谦、谦哥他?去接电话了。」谢言咽了咽口水,才沙哑着开口。没什么好猜测的,那小子指的肯定是谦哥。

严律书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谢言几眼,有些刻薄地诘问「看你长这么大了也没什么长进?你最近辞了工作?怎么,未来想靠男人养?」

谢言没料到他会对许久未见的养女,甚至还是一个病人出言不逊,当下语言组织能力受阻,只能沉默摇头以表意见。

严律书见她不回答,眉头蹙起,语气更加不客气「对你的养育之恩,尚未见你报答,反而还离职,不知感激。」

谢言被训的满脸苍白,低声下气地辩驳「不是的,父亲。我未曾忘过集团的恩情,辞职只是因为盛哥车祸需要照料?」

「住嘴,让你这么多理由?」严律书厉声打断她,用嫌弃地语气嘲讽着「你就该像黄盛那样,多想想怎么为集团贡献。」

他皱着眉头,语气冷得像寒风中的冰霜。 「还是说你满脑只想着服侍那小子?只会抱男人的大腿,还是你想着巴结那臭小子能有什么好处!」

谢言嘴唇紧闭,耻辱地颤抖着。什么服侍?难道她跟严谦之间难以公之于众的关系已经被严父发现了吗?他今天就是要来打断她的狗腿的吗?

是啊?昨日她与曾瑶的绑架案肯定闹得很大吧。严谦动用那么大人力救她们,这事一定会传到严父耳里。

况且昨日他们还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人独自闭关在车内「解毒」,这要被严父知道了还有什么可解释?

「说够了没?」一道更令气氛冷至冰点的嗓音从门口窜入,严谦用力推开挡在门口的另一名大汉,挤入房内,他的表情阴沉,怒气并发。

「您对着住院的病人在撒泼什么?」严谦没有走到谢言的身边,而是走到严父面前与他对峙。

这让谢言微微松了一口气,她不敢让严父看见严谦爱护她的那一面。

「我身为长辈,对女儿说教两句,你还有意见了?」严父比严谦矮了半颗头,气势却丝毫不输他一分。

「呵、您还想起叫她女儿?隔壁的狗都比您关心她。」严谦背对着谢言,她看不见他的脸,但她可以想像得到他此时一定跟严父一样狠瞪着彼此。 「回家对着儿子念不行,非要到医院说这些难听话给外人笑话?」

「逆子!我这些天叫你回来见我,你听话了吗!反了天了!」严律书气得胸膛都鼓起来,感觉他随时可能会赏他儿子一巴掌。 「我叫她女儿怎么了!我堂堂正正养大你们这些不知感恩的小畜生,还随便隔壁一条狗就能把我比下去了?!」

「砸几个臭钱,赏几顿饭就叫多大的恩情?养那么多兄弟姐妹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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