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辫,女孩没有躲闪,却突然肉眼可见地颤抖起来。
宁馥在她身旁坐下了。
这种程度,几乎不是害羞怕生了,而是恐惧。
小女孩不敢去看宁馥,更不敢和她对视或者说话,她只是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白色的胶布,将自己封闭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以获得安全。
宁馥缓慢而小心地问:“你的手,是怎么弄伤的?”
她并不是随机看到一个过于安静,眼神又过于惊恐的小孩,就产生了进一步接触和询问的好奇。
是在走过诊室的时候,小阿香在她脑海里突然用意外严肃的语气说了一句话。
[这是个的受虐待的孩子。]
[你别问。
我就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