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长华航空及旗下几个子公司包揽。
现在她机票都买不了,怎么回东城?游回去吗?
霍明羽狠狠踢了一脚自己的行李箱,引来了许多目光。
众目睽睽之下,她不敢再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只能坐在椅子上平复情绪。
良久之后,她拨出了一个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绝对不会打的电话。
“二哥?”
她面上挂着笑容,“你别急着挂我电话,虽然大哥不承认你,但我现在可认定了你是我二哥。而且今天我打电话给你,是因为我有一个很重大的消息要告诉你。”
阮令仪和宋斯年在晚宴结束后就回了东城,带着dolr。
有了dolr,江南明月的空间就显得有些不足了,于是阮令仪和宋斯年一起搬到了逸庐。
逸庐空间大,还有个张嫂作为住家保姆,可以在她和宋斯年都上班的时候帮忙照顾dolr。
对dolr来说,只要有阮令仪,好像住在哪里都没有差,而且它也实在是很中意逸庐的大花园。
老年狗的体力有限,只跑了一会儿,dolr就累得吐着舌头直喘气。
张嫂很喜欢dolr,一早准备好了水。dolr埋在水盆里,呼哧呼哧地喝着水。
阮令仪陪着dolr玩了一会儿,坐到了院子里的藤椅上。
dolr在原地趴了一会儿,又慢悠悠地走到她脚边坐下。
张嫂端上了茶水和糕点,阮令仪就坐在院子里观赏风景。之前的桃花落了,但墙边的芍药和鸢尾都开得正盛,瑰丽耀眼。
阮令仪仔细看了一会儿,才发现院子里的桃树好像和之前的有些不一样了。如果说之前的桃树有一种历经沧桑的苍劲,那现在那桃树就透露着勃勃生机。
“这桃树换了?”
正好宋斯年走出来,阮令仪看着他问道。
“嗯。”
宋斯年走到她身边坐下,摸了摸dolr的头。
dolr不知道是不是还记着之前阮令仪受伤的事
情,对他并不是很友好,扭头不看他。
“你之前不是说想吃桃子?这桃树的品种不错,明年应该就能结果。”
宋斯年和阮令仪说对这房子的规划:“如果你喜欢,我们可以在现在这个位置做一个爬藤花架,种些紫藤,那明年这时候,应该就很美了。”
“那再种些茉莉和忍冬吧,我喜欢。”
阮令仪望着院子,俨然已经是女主人的姿态,“就种在那个位置。”
“可以。”
宋斯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喜欢就可以。”
两个人在院子里腻歪着说了会儿话,dolr大概不甘心自己被忽视,昂着头蹭阮令仪的手心。
阮令仪撸了它一会儿就停手,dolr没过两秒又把头凑了过来。
没有办法,她只能将狗抱起来。
dolr从前也是一条健美狗,但自从它绝育之后,就胖了很多,再加上年纪大了,好吃懒动,整条狗都变成了好大一坨。
阮令仪将它抱到了推上,dolr头枕着自家姐姐的腿,后脚使劲扒拉了一顿打扰自己和姐姐亲子时光的姐夫。
“这狗,还挺懂享受。”
宋斯年看了眼已经躺在妻子腿上,模样很享受的“小舅子”――他作为正牌丈夫都不曾有过这待遇。
“它就是怕被人忽视。”
边牧这品种,眼睛一转就八百个心眼,还特别爱吃醋。现在做出这幅粘人的样子,不过是因为感觉自己被忽视了,想要找点存在感。
如果阮令仪刚刚没有将它抱起来,它还会装身体不舒服。就像她生病的时候,总会装出怕打针、怕吃药的样子,来获得母亲后期已经难得流露的温情。
这招的确屡试不爽,因为阮令仪对dolr格外重视,从来不敢抱有侥幸心理。
阮令仪挠了挠dolr的下巴,dolr舒服地摇起了尾巴,一下一下尽扫在宋斯年腿上。
没多久,宋斯年黑色的西装裤上就粘满了黑色和白色夹杂的狗毛。
宋斯年忍不住想起章延之女士在日内瓦家里养的那几只白孔雀,果然,宠物都一样,得宠便能上天。
电话响起的时候,dolr已经躺在阮令仪的腿上昏昏欲睡。阮令仪使劲扒着它才没让它滚到地上。
电话是医院的实习生杨晶晶打来的。
阮令仪刚刚接起电话,就听见她急吼吼的声音:“阮医生你什么时

